鄭逸展開羊皮紙似的外國進口標準文件,眉頭緊鎖,手指在紙上輕輕敲擊,發出“篤篤”的聲響。
窯廠裡,泥土的芬芳混雜著柴火的煙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古老而質樸的氣息。
各式各樣的陶瓷製品,或堆放在架子上,或整齊地擺放在地上,形態各異,色彩斑斕,像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鄭逸的目光掃過這些陶瓷,時而停留在一個精致的花瓶上,時而注視著一個古樸的茶壺,腦海中不斷地思考著如何改進包裝,才能既保護這些珍貴的藝術品,又符合外國的標準。
他走到一張桌子前,鋪開一張潔白的宣紙,拿起毛筆,蘸飽墨汁,開始在紙上勾勒起來。
他時而凝神思考,時而揮毫潑墨,筆尖在紙上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樂曲。
一個個新穎的包裝設計躍然紙上,有的簡潔大方,有的精致繁複,無不體現著他的巧思和創意。
“成了!”鄭逸放下毛筆,看著自己設計的包裝樣品,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將樣品展示給窯廠的工匠們,眾人紛紛圍攏過來,仔細端詳著這個新奇的玩意兒。
隻見這個包裝盒采用多層結構,內層用柔軟的絲綢包裹,外層則用堅固的木板加固,既能有效地保護陶瓷,又能方便運輸。
陳陶瓷藝人,原本對與外國人交流充滿抵觸,此刻也忍不住讚歎:“妙啊!如此精巧的設計,老夫還是第一次見!”他撫摸著包裝盒,鄭逸看著眾人讚賞的目光,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成就感。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一位凱旋歸來的將軍,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接下來……”鄭逸拿起包裝好的陶瓷樣品,目光堅定,“該去港口了。”
鄭逸帶著包裝好的陶瓷樣品,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港口。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一艘艘商船停泊在港口,桅杆高聳,宛如一片茂密的森林。
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鹹腥味,夾雜著各種香料和貨物的味道,熱鬨非凡。
王港口官員接過樣品,仔細端詳了一番,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鄭公子,你這包裝雖新穎,卻未必符合我大唐海運的規矩。海上風浪顛簸,萬一貨物損壞,誰來承擔責任?”他的語氣嚴厲,帶著一絲質疑,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擋在了鄭逸的麵前。
鄭逸神色堅定,不卑不亢地答道:“王大人,下官這包裝,內外三層防護,足以抵禦海上風浪。況且,這包裝也符合外國的進口標準,更利於我大唐陶瓷遠銷海外,豈不兩全其美?”他語氣沉穩,擲地有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指問題的核心。
周圍的搬運工、商販,甚至一些閒散的百姓,都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地圍觀著這場爭論。
他們的
這時,夏婉款款走上前來,站在鄭逸身邊,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
她身穿一襲淡藍色衣裙,烏黑亮麗的秀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幾縷發絲垂在耳邊,更添幾分嫵媚。
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一縷溫暖的陽光,照亮了鄭逸的心房。
鄭逸感受到她的支持,心中充滿了感激,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他回給她一個感激的微笑,周圍的男人們,看著夏婉那嫵媚動人的模樣,以及她對鄭逸那毫不掩飾的崇拜,心中充滿了羨慕。
“王大人,您看……”鄭逸再次開口,語氣更加自信,“這……”
鄭逸從王港口官員的辦公室走出,腳步輕快,如同踩在柔軟的雲朵上。
他深吸一口氣,港口鹹腥的空氣此刻也變得清新起來。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
他輕輕地拍了拍手中的公文,那是王港口官員最終蓋章的首肯,也是他解決運輸難題的最佳證明。
鄭逸抬頭望向天空,澄澈的碧空萬裡無雲,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一片晴朗。
他仿佛看到滿載陶瓷的商船,乘風破浪,駛向遠方,將大唐的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
此時,在禮部衙門,劉禮部官員正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當他得知王港口官員已經同意放行後,緊繃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鄭逸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他忍不住讚歎道,語氣中充滿了對鄭逸的欣賞。
解決了運輸問題,鄭逸馬不停蹄地趕往與外國陶藝家交流的場所。
然而,剛一踏入房間,他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張翻譯滿頭大汗,臉色漲紅,正努力地解釋著什麼,但外國陶藝家們卻一臉茫然,不時地搖頭或者聳肩,顯然溝通出現了問題。
鄭逸見狀,快步走到張翻譯身旁,低聲詢問:“怎麼回事?”張翻譯一臉無奈地回答:“鄭公子,這些外國陶藝家對我們的陶瓷工藝非常感興趣,但很多專業詞彙我無法準確翻譯,他們理解起來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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