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兩人隻能強壓下心頭對崔籬的擔憂,連鞋子都來不及撿,就那麼赤著腳,掉頭撒丫子瘋跑。
這倒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問題,畢竟就崔籬從手指縫裡露出來的那幾種本事……
他倆死了崔籬都能活的好好的!
倒伏在甬道中間位置裝死的地中海感受到的震動較小,聽到金老頭的破鑼嗓門,他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隙,悄咪咪地瞅了一眼。
這一瞅,嚇得他臉色煞白,心肝劇顫!
他的親娘咧!
這幾個祖宗,哪裡是什麼佛門道門的精英,這分明是他娘的拆遷隊的吧!
還是無證拆遷的那種!
咱就是說,誰家正規的拆遷隊能有這暴力啊?!
他一句‘媽賣批’梗在喉頭說不出口,也不敢再躺在地上裝死了,身體登時像兔子一樣猛地彈射起來,一把撈起跌在前方不遠處青磚上的吃飯的家夥——那個裝有陣法盤的包裹。
緊接著拔腿就跑,一秒都不帶猶豫的,哪裡還有剛才扶牆吐血的虛弱模樣!
真真是,人在前麵跑,魂在後麵追!
金老頭兩人也顧不上這條屍陰門的老雜魚了。
如今大家都是一起逃命的同伴,誰也彆給誰使絆子,能跑一個是一個吧!
要知道,他們頭頂可還壓著老高一座大山呢!
這甬道要是真塌了,開挖掘機都得挖好幾天的!
到時候幾具屍體躺在一起,都腐爛的沒邊兒了,誰也分不出誰,搞不好黃泉路上還能手拉著手,多個伴呢!
稍許——
隨著最後一陣餘波逐漸散去,那持續不斷的地動山搖終於開始緩緩平息。
地麵停止了顫抖,甬道的回音也逐漸減弱,直至消失無蹤。
原本彌漫在整個空間的灰蒙蒙霧氣,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隨著塵埃散去,三個灰頭土臉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甬道的入口處,為首的正是金老頭。
他的臉上被爆射的小石頭割出幾道細微的口子,其中一道差點擊中他的眼睛,險而又險地劃在了右邊的眼皮之上,留下了鮮紅的血印。
“老金,怎麼樣了?”
淨空和尚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袖,從金老頭的身後探出頭來,驚魂未定地說道:
“這裡還會塌嗎?你們有沒有看見崔小友逃出來?”
地中海的腦袋從淨空身後露出,使勁伸長著脖子,眯著眼睛看向甬道儘頭的一堆碎石,唉聲歎氣地搖搖頭,聲音中帶著惋惜:
“沒瞅見,恐怕,都被壓成肉餅了吧!”
啪!
啪!!
接連兩聲沉重的爆栗,金老頭和淨空和尚同時臭著臉收回手,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地中海。
“再胡說八道先把你舌頭拔了!”
“崔小友要是出了事,貧僧第一個拿你祭天!”
地中海麵色訕訕,知曉自己說錯了話,忙退到一旁,摸著頭頂兩個圓滾滾的大包,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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