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不是純多餘麼?還能有誰,貧僧以人格擔保,肯定就灰袍那小子乾的!”
“我看也是,咱家丫頭可乾不出來那事!”招誰惹誰了我?!
金老頭時不時舔一下乾涸的嘴唇,說的口沫橫飛,絮絮叨叨的對崔籬描述了一下自己兩次甬道逃生的經過,中間自然是添加了一些美化後的版本。
淨空也不甘示弱。
見金老頭半點都不提及有關自己的內容,他一臉不忿地用胳膊肘擠開金老頭,攤開雙手,指手畫腳地演繹著什麼叫‘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時不時還對著鐵門裡麵癱著的那條死狗吐幾口唾沫增加可信度。
比如,聰慧如他,其實早就看出來地中海這個狗東西不是真心投誠啦~
又比如,他是故意將計就計看地中海玩的什麼把戲啦~
兩人的話太密,崔籬一時之間插不進話,隻能嘴角含笑,時不時地“嗯嗯”應和幾聲,耐心地做個忠誠的聽眾,滿足這兩個老頑童的控訴欲。
不過她也沒有閒著。
趁著兩人磨嘴皮子的功夫,她重新從素銀耳圈拿出兩瓶彼岸花汁,親自給他倆清洗乾淨了後背,以及被碎石劃傷的腳底。
“啊,好癢啊,老金你幫我撓一下背。”
崔籬剛用小石頭給兩人變出兩雙布鞋,淨空就使勁伸手去夠身後的傷口。
然而他的年紀大了,骨頭畢竟沒有年輕時那麼靈活,無論如何也夠不著,急得他都想在牆上蹭兩下來止止癢了。
金老頭的腳底也癢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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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趾頭使勁繃直又鬆開,不自然地卷動著,試圖壓下腳底莫名的瘙癢。
說實話,要不是礙於崔籬在麵前,他早就一屁股坐下,抱著兩隻腳使勁摳個痛快了!
“彆抓。”
崔籬及時阻止,隨後攤開手掌,一道淡紅色的暖光徐徐從手心發出,照射在兩人的傷口處,傷口瞬間就不癢了。
他倆看的稀奇,但誰也沒有主動打探的意思,隻一個勁的誇讚崔籬本事大。
“花汁有加速愈合作用,如果覺得癢,說明新的皮肉長出來了。”
崔籬主動解釋著,順便簡單說明了一下自己消失這段時間的情況。
“我當時離石門近,提前用了隔絕氣泡,但我沒想到屍陰門的土建是豆腐渣工程,隻用了一點點力量就把甬道震塌了。”
她緩緩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厘米的距離。
“大概就隻用了這麼一丟丟力量。”
金老頭和淨空頓時眼皮狂跳,手一抖,差點沒把正在係的鞋帶給崩斷。
他倆麵麵相覷,又同時彆過頭瘋狂地咽了咽口水,臉上強行擠出來的笑容就跟跳蚤市場上的廉價塑料花一樣假。
金老頭還好,修行的是正統道術,隻知道崔籬這一身肉體強度很厲害,但具體有多厲害,他也說不出來。
淨空和尚就不一樣了!
他們大佛寺最牛逼的武僧,頂多也就隻能一次性用手掌劈開兩塊磚頭!
就算是修煉鐵頭功的那一位老祖,據說也隻能勉強用腦袋敲斷一根直徑一厘米的鋼管!
屍陰門那塊花崗岩石門,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少說也有半米厚吧,加特林來了都崩不碎的玩意,崔小友動動手指就震碎了?!
想到這點,他的身子微微顫抖,眼冒綠光,看著崔籬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
那是一種狼見到肉的眼神。
什麼佛門不可以收女弟子?
那都是扯淡!
隻要崔小友願意剃度進他們大佛寺,護法之位他願意拱手相讓!
噢不,就算崔小友想坐上住持的位置玩一玩,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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