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張強趁著閒暇之餘,將以前在爺爺那裡學過的東西重新仔細地整理了一番。那些曾經熟記於心卻未曾深入探究的術法與咒語,如今再次被他一一拾起。
他把很多以前沒有使用過的術法與咒語都進行了嘗試和體驗。在這個過程中,他驚喜地發現,自從丹田內的靈氣突破瓶頸後,自身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很多以前因為靈氣不足而無法施展的術法與咒語,如今有一部分已經可以使用了。
就像剛剛施展的這個光罩術法,名為金光咒。以前的他,縱使知曉其咒語和手勢,也因靈氣匱乏而難以施展。如今,當他再次嘗試,體內充裕的靈氣按照特定的經脈運行,口中念動咒語,雙手結印,隻見一層璀璨的金光瞬間在身前形成光罩,強大而穩固。這種能夠成功施展曾經夢寐以求的術法的感覺,讓張強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和對未來的期待。他深知,這隻是一個開始,隨著自身實力的不斷提升,還會有更多更強大的術法等待他去掌握和運用。
惡鬼被魯班尺擊中後,身上的黑色霧氣如被狂風吹散的烏雲,又消散了很大一部分。這使得他的理智再度降低,原本眼中還殘存的那一絲靈動此刻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全部被瘋狂與嗜血所替代。
它張牙舞爪,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仿佛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此刻的攻擊也變得沒有了章法,完全摒棄了之前的策略和技巧,隻會憑借本能橫衝直撞。它的動作變得僵硬而笨拙,卻又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狠勁。
張強見狀,再一次握緊魯班尺,看準惡鬼衝來的時機,猛地一揮,強大的力量再次將惡鬼擊退。趁此機會,張強一個轉身,毫不猶豫地向著付誠與王胖子離開的方向追去。他的步伐堅定而迅速,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確保同伴的安全。
然而,惡鬼這次被擊退之後,眼中的瘋狂越發濃鬱。它身上的黑氣劇烈翻湧,仿佛燃燒的黑色火焰,將它整個身軀包裹其中。它再次向著張強的背影衝去,速度比之前更快,帶起一陣狂風,所經之處,地麵都被刮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張強邊跑邊回頭觀察惡鬼的動向,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惡鬼已經陷入了徹底的瘋狂,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但他不能停下腳步,他必須儘快找到付誠和王胖子,帶著他們遠離這個危險之地。
月光下,張強的身影在前方疾馳,惡鬼如影隨形,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在夜色中上演。
付誠與王胖子兩人氣喘籲籲地來到最後的陣法之地,他們手忙腳亂地拿出張強之前給自己的陣法圖,仔細一看,發現還有一個角沒有完成。
望著那缺失的一角,付誠瞬間明白了,看來張強是聽到兩人被惡鬼攻擊,放棄完成陣法來救他們倆。而現在張強拚死擋住惡鬼,為的就是要給他們爭取時間來完成這最後的一點。
王胖子經過這一路的休息,也恢複了一些力氣。兩人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拿起身旁的材料,開始補全那至關重要的一角。
就在兩人全神貫注,快要完成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旁邊的草叢中飛了出來,“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一看,竟然是張強。
隻見他麵色蒼白如紙,口中流著鮮血,眼神卻依然堅定。見到兩人,他強忍著傷痛,急切地問道:“完成了嗎?惡鬼已經發狂了。”
兩人聽到張強的話,心中頓時慌亂無比。付誠短暫地愣神後,很快反應過來,他把手中的材料迅速交給王胖子,說道:“你去完成最後一點,我去看看張強的傷。”說完,便毫不猶豫地轉身跑向了張強,費力地把他扶了起來。
張強的身體異常沉重,付誠咬著牙,使出全身力氣才勉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張強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染紅了付誠的衣衫,可他的目光卻始終盯著陣法的方向,嘴裡喃喃自語:“一定要完成,一定要……”
付誠看著張強如此重傷還心係陣法,心中既感動又焦急。他試圖查看張強的傷勢,卻發現傷口深可見骨,觸目驚心。“張強,你撐住,我們馬上就能完成陣法,一定能製服惡鬼!”付誠大聲說道,既是在安慰張強,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這時,原本平靜的草叢突然炸開,一個雙眼都是瘋狂之色的惡鬼如炮彈般衝了出來。它的速度快如閃電,瞬間就到了近前。惡鬼二話不說,猛地抓起付誠,像是扔一件毫無重量的物品一樣,將他狠狠地摔了出去。張強想要阻擋,卻根本來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付誠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惡鬼摔飛付誠後,又迅速將凶狠的目光轉向張強,邁開大步如猛獸般衝來。它伸出雙手,尖銳的指甲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直直地就要抓向張強的頭。那架勢,若是這一下抓實了,張強必定人頭不保。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從旁邊突然衝出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惡鬼。原來是王胖子,他不知從哪裡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帶著惡鬼一同衝向了陣法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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