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飄飄嫋嫋的煙霧中,王胖子神情緊張地坐在那裡,一隻手伸在前方,被一隻滿是皺紋、猶如乾枯樹枝般的手搭在脈搏上。那隻手的主人正是王老爺子,他緊閉著雙目,下巴上的胡須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一下一下,慢慢地捋著自己的胡子,仿佛在通過這細微的動作思考著什麼。
突然,王老爺子猛的睜開眼睛,那雙眼猶如兩道閃電,犀利而深邃。他仔細端詳著王胖子的麵色,目光在王胖子的臉上來回遊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和變化。良久之後,他長歎一聲。“應該不會錯了。就是怨煞靈珠。”
王胖子聽到王老爺子的話,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仿佛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原本就緊繃的身體,此刻更是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椅子上。
“老爺子,有沒有辦法呢?”張強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沉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緊緊地盯著王老爺子,仿佛王老爺子就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聽到張強的話,王老爺子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張強與王胖子看著閉眼沉思的王老爺子,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也不敢出聲打擾。他們知道,此刻的王老爺子正在絞儘腦汁地思索著對策,任何一點乾擾都可能打斷他的思路。於是,兩人隻好坐在那裡,耐心地等待著,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到香爐中香燃燒時發出的輕微“劈啪”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香爐裡的香都已經燃燒殆儘,隻剩下一堆灰燼。王老爺子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眼布滿了血絲,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比較難搞到這樣東西。”王老爺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他覺得有一些口渴,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輕輕吹去表麵的浮沫,慢慢地喝了一口。那茶水順著他的喉嚨流下,仿佛也為他帶來了一些繼續說下去的力量。
“不管有多難搞,我們都願意試一試。”張強連忙說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眼神中充滿了決心。王胖子也跟著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王老爺子看著兩人如此堅定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動容。他緩緩地開口說道:“我以前在外麵遊曆的時候,在馬嶺坡。那裡的深山中有一間寺廟。寺廟的位置極為偏僻,周圍是茂密的森林和險峻的山峰,人跡罕至。寺廟裡麵供奉著一串唐朝高僧的手串。那手串曆經歲月的洗禮,蘊含著深厚的願力。據我推測,上麵的願力應該可以壓製這一枚怨煞靈珠。畢竟這枚靈珠並不完整。隻是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也不知道那寺廟是否還存在。畢竟當時那個寺廟裡已經隻剩下最後一個僧人了,又地處深山老林之中,想要找到並非易事。”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去找找看。”張強聽到這裡,毫不猶豫地下定了決心。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希望就在前方。
“好吧,我把地址寫給你們。找不找得到,就看你們的緣分。”王老爺子從抽屜中拿出紙筆,在上麵刷刷刷地寫下了那裡的地址。他的字跡蒼勁有力,每一筆都飽含著對兩人的期望。寫完後,他將紙條交到了張強的手中。“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張強接過王老爺子寫的紙條,雙手微微顫抖。他深深地對著王老爺子鞠了一躬,以表達心中的感激之情。然後拉著王胖子轉身走了出去,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心中充滿了希望和勇氣。
付誠回來的時候,一推開門就看見張強與王胖子兩人正全神貫注地趴在桌子上,神情專注地研究著一張攤開的地圖。
“怎麼,你們兩個又打算上哪?”付誠好奇地湊了過來,伸過頭想要一探究竟。
“馬嶺坡。”張強頭也沒抬,隨口回答道,眼睛依舊緊盯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線條和標記。
“那是什麼地方?”付誠一臉疑惑,看著兩人麵前那張標注著g省的地圖,眼中滿是迷茫。
“去找個東西。今天我們去了王老爺子那裡,他說那裡有一個物件可以壓製王胖子體內的靈珠。”張強終於從地圖中抬起頭,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向付誠解釋道。
“說是在一個位於深山的寺廟裡麵,我們現在正在努力尋找它的具體位置。”王胖子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揉了揉手腕,臉上露出一絲疲憊。
“那找到了嗎?看你們這扔了一地的地圖,估計進展不太順利啊。”付誠掃了一眼地上那一張張被翻得皺巴巴的g省地圖,皺了皺眉頭。
“王老爺子是年輕的時候去的。如今時過境遷,也不知道地名改了沒有。我們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個地方,正為此頭痛呢。”張強無奈地仰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在g縣我有個朋友。我讓他們幫你們打聽打聽吧,你們這樣盲目地找,無異於大海撈針。”付誠看著這滿地的混亂,搖了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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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省得我們在這裡瞎找,浪費時間和精力。”王胖子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尹浩宇來找我們了。”付誠突然轉過頭,對著張強說道。
張強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