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也是同事？”
沈以雲往座椅一靠，一隻手撐著靠背椅，另一隻手來回摩擦下巴。
語氣故作油膩，“你知道的，女人，你和他們不一樣。”
祝憶芮忍不住笑出聲，“這也是霸總小說的經典橋段？”
她見時候也不早，站起身走到門口，輕聲和她們道晚安。
“明天見。”
沈以雲開口喊住她，“你是我們會在工作時間之外，放進房間的人，是吧諾諾？”
管諾諾從遊戲裡抬起頭，眼睛被手機屏幕折射出光線，“嗯，我們是朋友。”
剛經曆開玩笑的回答，兩人突如其來真誠的回答，祝憶芮有點不知所措起來，故作鎮定地飛快離開此處。
她難以壓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小蹦小跳地回到房間。
嗯，她們是朋友。
……
“去小學參加文藝表演……”莫白芯眉頭緊皺地看著這條活動安排。
會碰見很多小孩子吧，那些小孩子看著天真無邪，其實他們有著小孩子最原始的壞，最令人討厭。
她這輩子都忘不掉，那些壞小孩子……
但在屏幕麵前，又要裝出來。
莫白芯的眉頭越鎖越緊，甚至感覺有點反胃。
“嘔……”她越回憶，整個人越難受。
單羽彤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擔心地詢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莫白芯把思緒從前回憶裡切回來，她收拾好情緒，依舊恢複到和平常一樣的表情。
“沒事，可能晚上吃多了，有點消化不良，反胃上來了。”
單羽彤緊皺眉頭，“我去給你拿點健胃消食片。”
“不用，坐會就好了，單姐姐我想問你個問題……”
單羽彤心中一緊，她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道小白會問出什麼樣的問題。
“你問。”
莫白芯想向她尋求一個問題的幫助，“要是你不喜歡小孩子，會在觀眾麵前怎麼表現呢？”
單羽彤聽見原來是這個問題，懸著心終於放了下去，“不喜歡就表現淡一點，離他們遠點。”
莫白芯低眸，她其實也想這樣，可她不行，她不喜歡的東西，甚至還要裝作喜歡。
“你會為了熒幕，表現的喜歡小孩子一點嗎？”
“不會，我不在乎熒幕的看法，我會帶著我的歌曲讓熒幕記住。”
這是莫白芯很難得，聽見單羽彤認真說的一句很長的話。
單羽彤又補了一句，“你也可以。”
“謝謝單姐姐。”莫白芯原本握緊的手，漸漸放鬆開，“我試一試，就試一次吧……”
……
學校離不遠，十個人選擇走去學校。
沈以雲打著哈欠，走在隊尾，她精神萎靡地拖著諾諾，好似要昏睡過去。
管諾諾拿另一隻手托住她，防止她閉眼走路，一不小心踩空。
祝憶芮原本走在前麵，身邊兩個人越走越慢，逐漸消失在周圍。
她放慢腳步，見某人閉眼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