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芯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不確定她聽到的話，是她理解的意思嗎？
無人機的距離越來越靠近，沈以雲站起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莫白芯。
“來都來了，最後再問你幾個問題。”
莫白芯點了點頭，模樣十分乖巧：“好。”
“怕黑是怎麼造成的？”
這次莫白芯腦海中隻是閃過回憶，沒有再陷入以前的情緒裡。
“在孤兒院的時候被鎖進過小黑屋，幾天……沒被人發現。”
管諾諾頻繁眨著眼睛，這個原書女主的待遇這麼慘的嗎？
“好慘。”
莫白芯無奈地扯了扯嘴角，是很慘，她差點死在那裡，所以當她看見一絲光亮，便覺得還有希望。
“易生病呢？”
沈以雲見識過莫白芯兩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以為有的人可能就是這種體質，猜想和她是女主的設定有關，現在看來好像並不太一樣。
莫白芯其實也不太清楚這一點，“可能……營養不良吧。”
“莫白芯，我剛開始確實很煩你。”
她剛穿書時，莫白芯的做法是很惡心，所以她一開始也不是什麼好態度，懟她，甚至剛開始還打了她一巴掌，也隻是基於她做了什麼的基礎上。
“但後麵，我從沒有看不起，用真的實力往上爬的人。”
莫白芯黯淡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澈，她之前能感受到的情緒變化沒有錯。
她當時隻是覺得，沈以雲針對顧熠，是因為他們是同一個階級的人，而沈以雲根本不會在意她這麼一個人。
原來不是看不起她啊……
“不過最後一個問題，你喜歡過顧熠嗎？”
莫白芯嘴巴微張，她心跳聲音突然加快，不知道沈以雲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無人機貼近窗邊，在外麵喊話，“老師們，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要是休息好，可以早早回去，學生還在等著你們。”
莫白芯垂下眼睛，她現在答的話得讓沈以雲滿意。
“從未。”
……
管諾諾帶著沈以雲，來到她的抓娃娃區域，排隊的學生仍然還在丟著圈，套娃娃。
她詢問正在旁邊幫忙的老師，“還沒有人套進去嗎？”
“沒有。”
沈以雲站在外麵，看著小熊好像身穿鎧甲，周圍繞著椅子，紙板和水桶當阻礙物。
耳邊還有小孩氣餒的聲音。
“根本套不進去……”
“這也太難了。”
沈以雲從地上撿起幾個散落的圈，站在套圈點上。
管諾諾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小雲試試，要是太難我就撤一點障礙物。”
“我試試。”
沈以雲握緊手裡的圈，觀察障礙物阻擋的位置，稍稍發力。
以前想要的娃娃，都是諾諾給她套回來的。
她猛的扔出去，偏移了一點。
管諾諾撓了撓腦袋，“可能是小熊的位置不好，等下我去給你調一下。”
身後排隊的學生聽見對話，十分不滿。
“怎麼到我們就是太菜呢！”
管諾諾理直氣壯，“你們不一樣。”
“？？？”
【笑死我了你們和誰比呢？】
【《你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