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咬牙切齒,聲音低沉而扭曲,“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愛多管閒事的人!為什麼總有人想要破壞我的計劃!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讓你們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將灰燼泯滅的王雨欣猛然一顫,一股莫名的寒意如蛇般順著脊背攀爬而上。
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道銳利如刀的目光緊緊鎖定,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令她不寒而栗。
下意識地,她環顧四周,昏暗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隻有昏黃的路燈在寒風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影子,為這寂靜的夜晚平添幾分詭異。
那股被注視的感覺轉瞬即逝,卻在王雨欣心中留下了揮之不去的疑慮。
她皺了皺眉,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當前的要務上。
現在最緊迫的是帶著陸塵回到事務所休息,他此刻的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精神力透支的症狀。
“沒事的學姐……”陸塵虛弱地說道,試圖安撫王雨欣的擔憂。
王雨欣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既是心疼又是無奈。
她沒有多言,隻是默默地攙扶著陸塵,一步一步地向事務所走去。
當他們終於踏入事務所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是趙宇埋首於一堆雜亂無章的文件中的身影。
他的眼鏡滑至鼻尖,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資料,仿佛要從中找出什麼關鍵線索。
聽到門響,趙宇抬起頭來,目光透過鏡片,驚訝地望著他們。
“哎呀,這是怎麼了?陸塵怎麼臉色這麼差?”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
趙宇連忙起身,快步迎了上來。
他一手接過陸塵的另一邊胳膊,與王雨欣一起將陸塵小心翼翼地扶到沙發上躺下。
事務所內,柔和的燈光灑落,牆上掛著的老式掛鐘滴答作響,仿佛在默默見證著這一幕。
趙宇急匆匆地拿來了熱水,遞給陸塵。
就在這時,事務所的門再次被推開,白楊和方叢率先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李牧和李夢甜。
“學弟!”白楊一進門就看到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陸塵,立刻快步走了過來,眼中滿是擔憂,“你這是怎麼了?”
李牧也皺著眉頭靠近,仔細打量著陸塵的狀態。
作為小隊中經驗豐富的成員,他很快就做出了判斷:“看起來像是精神力消耗過度。”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牧沉聲問道,目光在王雨欣和陸塵之間來回掃視,試圖從中找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休息一下就好了……”陸塵勉強說道,強撐著坐了起來。
陸塵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背部陷入舒適的靠墊中。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望著前方,耳邊傳來同伴們焦急的交談聲。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打著扶手,每一次觸碰似乎都在激發他內心深處的思緒,仿佛在梳理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幾個人圍坐在陸塵周圍,氣氛緊張而專注。
每個人的表情都寫滿了凝重,顯然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白楊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在靜謐的事務所內回蕩:“我們發現有一部分閒散人員一直在成都遊蕩,而且會時不時和一些青春靚麗的女生有肢體接觸。
”說著,他攤開了手,掌心處靜靜躺著一枚玫瑰花瓣。
方叢好奇地抓起花瓣,湊近鼻子嗅了嗅,然後淡淡地說道:“血味很濃,也很重,乖乖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仿佛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
趙宇推了推眼鏡,冷靜地分析道:“那就不是人血了,應該是某種動物的血……上麵應該動了手腳”
陸塵沙啞地開口,他的聲音雖然虛弱,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洞察力:“我認為他們應該是在篩選,篩選什麼樣的人,適合成為下一個目標……”
“篩選?”眾人不約而同地重複這個詞,眼中閃過疑惑和思索的光芒。
陸塵微微一笑,繼續解釋道:“對,首先我們需要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殺人,殺人的目的是什麼,是興趣索然還是有利所圖……”
“你們想想,如果我是凶手,我為什麼要殺人,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是單純想殺人而殺人還是抱有目的……”
陸塵的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事務所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牆上掛鐘的滴答聲愈發清晰,仿佛在為這場頭腦風暴計時。
李牧緊鎖眉頭,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下巴,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作為小隊中的核心戰力,他深知這個案件的複雜性和危險性。
白楊則雙手抱胸,目光在陸塵和眾人之間遊移,似乎在尋找著線索的碎片。
他的表情嚴肅,顯然也在努力理清思路。
趙宇扶了扶滑落的眼鏡,低頭沉思,筆尖在紙上無意識地劃出一道道淩亂的線條。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將所有的信息串聯起來。
王雨欣緊握著雙手,緊張地注視著每一個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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