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清子眼中隻有黑暗,能感覺出來,這一晚她的人生定然會過得很充實。
也不知過了多久。
蔣雲飛停了下來。
赤木清子已經沒有力氣了,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這人很強壯,壯的就和畜生一樣,把她累得不輕。
蔣雲飛也很滿意。
他在之前的行動中,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赤木清子給予的阻力。
在蔣雲飛原本的預計中,他此行必會暢通無阻。
沒想到還能遭遇阻力。
意外之喜啊。
清理完多日以來的積累,蔣雲飛先自己去洗了一個澡,又把櫻木滑道的屍體拿出來換上。
然後才把赤木清子鬆開。
揮揮手讓她滾出房間。
不要妨礙蔣雲飛休息。
赤木清子失望的鞠躬後離開了房間,離開時還沒忘了關上門。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蔣雲飛時刻沒有忘記,赤木清子是一個小日子的女人,也是他的敵人。
對待敵人,沒殺了對方,就已經是蔣雲飛手下留情了。
蔣雲飛就在這日式風格的房間裡,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蔣雲飛又吃了一頓日式的早餐,才抬頭挺胸,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家小日子民營的賓館。
從始至終。
一毛錢都沒給。
白吃白住不說。
最後還白嫖了一頓特殊服務。
在蔣雲飛離開的時候,賓館沒收到錢不說,還要向蔣雲飛的背影彎腰鞠躬,請他下回繼續光臨。
抬腿騎上邊三輪,蔣雲飛一踩油門,發動機噴出一股黑煙,飛快的朝著洪口外離去。
半路上把邊三輪開到一處已經被廢棄的房屋,蔣雲飛把邊三輪和櫻木滑道的屍體收進隨身空間。
又拿出一具穿著當地百姓的服飾,其實是76號特工總部漢奸特務的屍體換上。
壓低帽簷,蔣雲飛大步離開這片廢墟,走了出去。
來到大街上,招手攔了一輛黃包車。
“這位先生,您去哪?”
穿著褂子,頭戴氈帽的車夫恭聲問道。
蔣雲飛上了黃包車,對車夫道:“去洋人租界,老美勢力範圍的花旗銀行。”
昨晚從趙六爺身上,又發了一筆大財。
這些年趙六爺靠著投靠鬼子積累下來的錢財,竟然都沒存在小日子的各家銀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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