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派遣軍司令部。
日酋鬆木大將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如何應對軍火碼頭被洗劫一空一案。
鬆平布武以憲兵隊司令官的身份,參加了緊急會議。
隻見鬆木大將陰鷙的目光掃過全場,而除了鬆平布武,其他鬼子軍官個個坐立不安,明顯壓力給到位後。
這個曾經以華中派遣軍司令官身份,攻陷了金陵的老鬼子才緩緩開口:“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也該知道了。大田大佐,你把更詳細的信息,給諸位說一下。”
“哈依,大將閣下!”
大田大佐麻利起身,恭敬應了一聲,這才道:“不久前為了支援應對知納軍大舉進攻,而在前線浴血奮戰的蝗軍各部隊,從本土往前線運輸了一大批的軍火,其中部分軍火暫時存放在平安碼頭的倉庫裡,等待著用鐵路運往前線。
為了保護這批軍火,蝗軍特意抽調了兩個步兵中隊,十輛裝甲汽車,三輛輕戰車的強大兵力。但是,就在一個小時前,平安碼頭遭到不明襲擊,所有守軍,連同所有的戰車部隊全部玉碎!
就連隨後趕來增援的部隊,也遭到了一輛弟國的中戰車的狙擊而傷亡慘重!碼頭倉庫裡所有的軍火也全都不見了,被敵人給搶走了!”
在場的鬼子軍官,同樣是除了鬆平布武,其他的聞言無不駭然變色!
有能力乾脆利落消滅蝗軍兩個步兵中隊,以及一支戰車部隊的敵人,不要說在申城,就連整個知納戰場也是極為罕見的。
要是所有的知納反日勢力,都有這般戰鬥力,第二次申城會戰的時候,蝗軍數十萬大軍除了被趕下海不會有第二個結局。
更不用說高歌猛進,占領大片知納的國土了。
“諸位,你們覺得,會是哪股反日勢力乾的?”
鬆木大將語氣低沉的問道。
“卑職以為,這絕對是山城的部隊乾的!除了山城,不可能有哪股力量,能做下這件案子!”
一個肩章是少將的鬼子站起身道。
“大將閣下,卑職有不同的看法。”
鬆平布武也站起來,“請問,遭到敵人掠奪的倉庫裡,到底丟失了多少軍火?”
在座的鬼子,肯定知道碼頭倉庫裡的軍火損失不輕,不然鬆木大將也不會連夜把他們喊來開緊急會議。
但到底損失了多少軍火,卻沒有一個詳細的概念。
“這個問題問得好!”
鬆木大將一看是家喻戶曉的那位關東軍英雄,主要他還是一個背景很硬的關係戶,就對鬆平布武擠出一絲笑意,點點頭:“大田大佐,把你們統計出來的軍火損失清單,給鬆平君過目。”
“哈依!”
大田大佐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取出損失清單,雙手遞給了鬆平布武。
鬆平布武的目光,掠過損失清單上的字裡行間。
很快看完,又把損失清單還給了大田大佐,臉色凝重的能刮下一層灰。
沒想到,竟然就一晚上,在知納作戰的派遣軍就損失了如此大量的軍火!
四個字就能形容,鬆平布武此刻的心情。
觸目驚心!
“大將閣下,卑職以為,除非是鬼……咳咳,抱歉,我說錯話了。排除不可言說,那麼在申城,甚至整個知納,放眼全世界,能做下這案子的,也隻能是那位來無影去無蹤的阿薩辛!”
鬆平布武一臉嚴肅道。
肉眼可見,在座的諸位鬼子軍官,當鬆平布武差點說漏嘴,說出那“不可言說”,後來改口,又說出阿薩辛之名時。
連同鬆木大將在內,都控製不住的眼中閃過驚慌,坐的筆挺的身軀也在顫抖。
可見不管是鬼神還是阿薩辛,蔣雲飛已經成為了申城鬼子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令他們恐懼的源泉!
“我認為鬆平君的看法,非常合理,消滅了碼頭上的守軍,掠奪了倉庫裡全部軍火的犯人就是阿薩辛!該死的阿薩辛,又在同蝗軍作對,破壞弟國建立蝗道樂土,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鬆木大將開始咒罵阿薩辛。
在座的鬼子軍官,也跟著一起罵。
軍火碼頭的損失太大,產生的責任也大,在不能甩鍋替罪羊的情況下,把鍋甩到弟國在申城的心腹大患阿薩辛身上,是絕對符合鬆木大將及在座諸位鬼子軍官利益的。
如果不能甩鍋阿薩辛,那麼最好的替罪羊其實是憲兵隊司令官。
因為申城治安這一塊兒,可是歸憲兵隊負責。
本土運來的軍火,在申城的地界出了事,肯定要拿憲兵隊司令官來問罪。
但是鬆平布武的背景太硬了,鬆木大將就算腦子進水,也不能把鍋朝鬆平布武甩。
家喻戶曉的關東軍英雄。
泉水宮純子內親王(公主)看上的男人。
母親當年又陪著打針天蝗屁下連續打了幾晚高爾夫球,因此得到了當今天蝗屁下的另眼相待。
不要說出了事情甩鍋,就算鬆平布武真的犯錯了,鬆木大將還得幫忙給他壓下去,把他的鍋甩給彆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