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飛有些不滿意,因為收獲的飛機裡麵,超過一半都是川崎九五式戰鬥機,都s2賽季了,這種鬼子的雙翼戰鬥機也過時了,而先進的單翼戰鬥機中島九七式戰鬥機,也才三十多架的樣子。
誰讓在遠東戰場,鬼子沒有對武器裝備更新換代的壓力,雙翼機也能繼續用,反正鬼子的對手沒有一個是能造飛機的。
“飛機都不見了,八嘎!”
隨著一聲哭天搶地的咆哮,機場上空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不斷有鬼子兵從機場的營房裡湧出來,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跑。
蔣雲飛的主要目標是飛機,倉庫,還有鬼子的技術兵,對於不值錢的炮灰大頭兵沒啥興趣,也就隻把妨礙他收貨的巡邏隊和警戒哨給滅掉了,其他的機場守備隊懶得理會。
這才讓鬼子難以置信,機場跑道停放的一排排飛機哪去了?
而此刻蔣雲飛已經開著一輛從機場順來的卡車,朝著另一座機場前進。
希望另一座機場,能多提供先進的飛機,而不是濫竽充數的雙翼機了。
當蔣雲飛正開著卡車,前往金陵附近的另一座軍用機場回收“自己的飛機時”,機場守備隊副官也在給金陵的派遣軍司令部打電話。
轉動了幾個號碼,在一陣電音後,電話另一頭傳來:“莫西莫西,這裡是派遣軍司令部。”
副官哭喪著臉,正要把草帽村機場發生的飛機“有翼而飛”的悲劇,向派遣軍司令部進行彙報時。
“砰!”
一聲槍響。
卻是機場守備隊,肩負守衛機場安全重任的最高長官,在得知機場全部的飛機失蹤、所有倉庫被洗劫一空、機場內的飛行員和地勤,除了外出找樂子的,其他人也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後,心態直接崩了。
長官知道,他的末日到了。
自己負責保衛的機場,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他死定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長官脫掉了自己身上的佐官軍服,露出腹部,抽出自己時刻不離身的軍刀擦了又擦,然後反握軍刀,刀尖對準自己腹部,就要像個武士一樣光榮的切腹時,手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
切腹很痛的!
長官難看著一張臉,哆嗦著放下軍刀,抽出王八盒子頂在自己太陽穴上……
“我好像聽到槍聲?說明情況,你那邊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槍?”
電話另一頭開始用緊張的語氣問道。
“哈依!我這邊是草帽村機場守備大隊,我是副官渡邊……”
把發生在機場的噩耗三言兩語報告完畢,渡邊副官才道:“我的上級嚴島大隊長,已經自裁謝罪了,剛才的槍聲就是他造成的。”
“我會把情況轉達給司令官閣下。”
對麵的口氣,聽在副官耳朵裡,有股子麻木了,或者是債多不愁的味道。
“冒昧地問一下,不能立即報告給司令官閣下嗎?”
副官忍不住問道。
機場發生這樣的事,連自己的長官都嚇得趕緊畏罪自殺,還不立即報告給司令官閣下?
這派遣軍司令部接電話的是咋想的?
就不怕貽誤軍情,自己也跟著倒黴?
“司令官閣下不在。”
對麵顯然心情也不好,也沒必要給一個守備隊副官這樣的小角色解釋,冷冷擱下這話就掛了。
一天之內,先是用來偽造法幣的印鈔廠被連鍋端,後來汪汪和他的幫會總舵也被一鍋端,司令官閣下收到消息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汪汪對於鬼子是好用的一條走狗,它要出了問題可不是小事。
就在司令官焦頭爛額的時候,又一個噩耗傳來。
城內用國府遺留的陸軍醫院改造而成的生化武器研究所,也被人連鍋端了!
雖然位於城內的隻是一個分部,不管是研究設備還是人員配置各方麵都不能同遠在東北的總部相提並論。
可鬼子對於研究生化武器,是不惜血本寄予厚望,哪怕是一個分部,也有一千多號人,相當多的人員都是鬼子國內醫學方麵的權威大拿,又或者是多年培養出來的研究員,軍醫這樣的高級人才,可不是陸軍馬鹿那些不值錢的炮灰大頭兵能比的。
一口氣損失這麼多的精英人員,派遣軍司令官在收到噩耗的那一刻,都動了自裁謝罪的念頭。
不過很快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風,司令官定定神,一邊在心裡算計,一邊前往研究所查看情況。
此刻還沒回來,這不,又一個噩耗找上門來。
草帽村機場又出事了!
副官看到對麵掛了電話,也放下電話,憂心忡忡的要去給長官收屍。
雖說長官要負主要責任,可這回簍子捅得太大,長官是死了一了百了,可副官的連帶責任也是跑不掉的……
進到辦公室後。
副官睜大眼睛,看著手上握著一把王八盒子,不斷舉起來又放下去的嚴島,脫口道:“長官,你怎麼還活著?”
“那個,渡邊,我說是打歪了,你信嗎?”
嚴島露出一臉比哭還難看的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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