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節車廂打開,一隊又一隊大阪師團的士兵從上麵跳下來,不光每人扛著一個大大的彈藥箱,經曆長途跋涉,還軍裝齊整,刺刀閃閃,讓路過的小日子們都停下腳步,紛紛議論。
大阪師團真不愧是弟國最早建立的甲種師團之一,這整齊的軍容,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戰鬥力極為強大,難怪當初關東軍同紅毛子軍隊乾仗的時候,其他弟國師團不是缺胳膊斷腿,就是灰頭土臉,唯有這大阪師團能得勝無傷威武歸來,這才是蝗軍精銳中的精銳啊。
在路過火車站的小日子們的敬仰的目光中,大阪師團的商販兵也是抬頭挺胸的前進,忽然,一個大阪兵腳下一滑,手中那比一般彈藥箱看著還要大的彈藥箱脫手飛出,摔在地上把裡麵的物件散落一地。
周圍的小日子的目光,也被那彈藥箱給吸引過去,一看。
哪有彈藥啊,全部都是一些人參、鹿茸、皮草。
甚至還有幾雙女人穿的絲襪!
那大阪兵立即手忙腳亂的把散落一地的貨物,裝回彈藥箱裡。
不是吧,蝗軍的精銳就這?
但凡看到這一幕的小日子,都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就在小日子們露出懷疑的目光時,一個聲音打著官腔說話了:“你們這些平民,都散開,還圍著做什麼?彈藥箱誰說隻能裝彈藥?用來裝補給品也一樣,還能起到出奇製勝,迷惑敵人的效果!”
神他媽用彈藥箱裝補給品,還用來迷惑敵人!
我是不懂軍事,但這不是你張口就來滿嘴跑火車忽悠我的理由好不好?
有不爽的小日子正要頂回去,卻看到說話之人穿著一身鬼子的將領軍服,扛著中將的肩章,果斷把要噴人的話咽了下去。
那可是將軍大人,他一個小日子平民,哪來的膽子敢噴將軍大人?不要命了?
蔣雲飛親自出麵了一趟,把剛到申城的大阪師團從火車站接走了,留下一堆小日子因為他的緣故開始好奇的議論紛紛。
“好年輕的將軍大人,看麵相還不到三十歲吧?要不是他真把那一個師團的蝗軍給領走了,我都要懷疑他是冒牌的將軍大人了!”
“不會吧,你今天才從本土來到申城討生活?連雲飛閣下都不知道?泉水宮雲飛閣下,申城的特高課課長和憲兵隊司令官,如假包換的將軍大人!”
“難怪!他的名前有泉水宮的尊稱,是蝗族啊,難怪那麼年輕就能當上將軍大人了!”
在火車站的小日子們討論蔣雲飛的時候,車內的蔣雲飛也在好奇的問一個聯隊長:“大阪師團之前駐紮在東北,有當地的土特產我能理解,但女人的絲襪,你們是從哪搞來的?就算是蘇軍,應該也沒有絲襪才對啊?”
這年頭的絲襪可不便宜,因為製作絲襪的尼龍還是個剛發明出來的新事物,成本不低,可是戰爭年代的硬通貨,一雙絲襪就價值好幾美元。這就限製了絲襪的流通。
不要覺得幾美元很便宜,也不要覺得蔣雲飛接受軍統和地下黨方麵的委托,大多數時候也就收個幾千美元,或者一萬美元很廉價。
除了蔣雲飛不發國難財,隻是向軍統和地下黨收個友情價的原因,還因為這年頭的美元要比現代世界值錢,值錢個幾十倍,一萬美元就相當於後世的幾十萬美元了。
聯隊長察言觀色,短短時間內就判斷出蔣雲飛同之前的,那些隻愛打仗,不愛賺錢的討厭師團長不是同一路人,於是笑道:“師團長,申城可是發達的國際大都市,你肯定知道。但是後金的一些大城市,可能比不上申城,但也一樣是國際大都市,市麵上能流通的貨物,也不是不能搞到。”
“師團長,你是如何看待我們大阪師團的?”
聯隊長看蔣雲飛一臉恍然大悟,大著膽子問道。
“你們?不就是一群商販嗎?”
蔣雲飛笑道。
聯隊長摸不透蔣雲飛說他們是商販,是怎麼個意思,因為其他師團長也說過大阪師團隻是一群商販。
一般在商販前麵,還要加上可恥、卑鄙、狡猾……之類的字眼。
總之前幾任師團長說大阪師團是商販,都不是好話,說話的時候還要搭配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師團長,就算是你,也不能這樣的侮辱我們這些天蝗屁下的武士……”
聯隊長正在義憤填膺的表演,立即被蔣雲飛打斷。
“打住!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言不由衷的廢話!正因為你們是一群商販,我才需要你們!如果你們隻是武士,當然,我也需要。”
這一刻蔣雲飛想到的,卻是受到派遣軍上下一致稱讚,質優價廉量又足的櫻花牌肥皂。
“師團長,你很特彆,你需要我們大阪師團做什麼?”
聯隊長覺得可以攤牌了。
“你們不是喜歡賺錢嗎?我很喜歡你們這點,熱愛賺錢的人不應該受到鄙視。”
蔣雲飛盯著聯隊長道。
聯隊長聞言,隻有一個感受。
知音,眼前的泉水宮雲飛閣下絕對是知音,是真正懂大阪師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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