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為啥不能去涼州?”宋輕言不解反問,“你家就在那裡,我都沒說什麼,你為什麼不願意去?”
“現在的涼州不是以前的涼州了,自從林家倒台後,涼州徹底亂了。”老頭說著熱淚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雲芍,你為啥非要回涼州呢?”宋輕言轉而去問李雲芍。
“涼州還有人在那裡,我答應過會回去。”李雲芍輕聲解釋但語氣裡的堅定不言而喻。
“哦,”宋輕言失落一瞬,複而又問:“是男的?”
阿玨嘴角抽搐,老頭也忍不住一個暴栗敲在宋輕言頭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
“不是。”李雲芍否認。
“那行吧。”宋輕言鬆口氣,立馬表明心誌,“咱們什麼時候走?”
“喂!不要答應的那麼輕鬆!”老頭無能狂怒。
宋輕言並不理會老頭,嘴裡盤算著,“要不要帶東西?帶哪些東西啊?自己還從來沒出過遠門,要準備什麼東西啊!”
“你小子有沒有聽我說?!”老頭質問,絲毫激不起宋輕言回應。
“祖父,你不同意也沒辦法。因為我們都同意了。”阿玨平淡的言語砸在老頭心上。
“我也去!”小崽伸爪,興致盎然。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送死都不是你們這樣去送死的?!”老頭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眼裡卻燃起了躍躍欲試的光。
宋輕言像是想到什麼,呼喊一聲,“不對!咱們是不是還要弄些錢來?!”
“窮家富路,是要多些錢。”阿玨點頭。
“雲芍,咱家還有多少錢啊?”
“沒多少了,去涼州少說也要走一兩個月。”李雲芍想起來時的路,忍不住皺眉。
“怎麼才能短時間內掙這麼多銀子啊?又不是賭錢!”宋輕言發愁,無意識一句話讓李雲芍和阿玨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成算。
次日一早,李雲芍直接進山,熟門熟路直擊野鹿老巢。
然後跨過山腰去了縣城。半晌後拎著銀子從迎賓樓裡出來,直接去了賭坊。
淩亂的頭發高束,滿身塵土,臉上一道一道的灰土印子。
賭坊裡的人並不意外,因為大多數人都是這種打扮。
從雜工賣勞力的地方直奔賭坊的人一大堆,做夢通過賭博發大財。
李雲芍並沒有急著下賭注,而是各個賭桌上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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