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接受了?”胖子怒吼一聲。
林遠玨趕緊打圓場,“嚴二爺彆生氣,他也隻是想要求得您的諒解,不然他又何苦攢這個場子呢?”
“他那是想要我原諒他嗎,他是想氣死我!林公子,我走了,以後這滕霄閣我不會再來!”
林遠玨跟出去。半晌,甩簾子進來,指著宋輕言半句話說不出來。
宋輕言憨笑一聲,“我是想跟他道歉的,他咋還越來越生氣呢?”
“宋輕言,你就是故意的吧!”林遠玨胸中憋悶,恨不得狠捶麵前這個混賬。
李雲芍進門,二人之間楚河漢界分明。
“沒乾成?”
林遠玨哼一聲,宋輕言窩在暖籠裡眯眼昏昏欲睡。
李雲芍沉默,擰起宋輕言耳朵,“說,怎麼回事?”
宋輕言順勢抱住她胳膊,“胖子沒哄好,又氣走了。”
“你又說了什麼好話?”李雲芍想都不用想,眼前這貨好賴話想怎麼說怎麼說,將人氣走的可能性更大,怪不得當初同意的這麼爽快。
“沒說什麼,這胖子心眼太小了。”宋輕言倒打一耙。
林遠玨聽不下去這話,起身出去冷靜冷靜。
“這回可以說了吧,你想乾什麼?”
李雲芍鉗住宋輕言下巴麵無表情看著他。
“哎呀,我就想讓姓嚴的能和滕霄閣更緊密一些。客人和老板的關係能乾什麼?”
“你可把人都氣走了。現在連客人關係都沒有了?小心阿玨揍你。”
“沒關係,我皮糙肉厚。”宋輕言並不在意,“雲芍,咱們也在江城開個賭坊怎麼樣?”
“不行,開不起來。”李雲芍想也不想就給否了。
“為什麼?”
“你想想這種地方都是誰當東家?沒點兒勢力,還沒開張就讓人砸了。”
“咱們又不是開那樣的,咱們,”宋輕言趴在李雲芍麵前烏魯烏魯越說越神色飛揚,越說越覺得可行。
“什麼樣?”宋輕言恨不得現在就乾起來。
李雲芍沉思片刻,“還是先找人做一桌出來,看看效果。你去跟阿玨說一聲。”
宋輕言趿拉著鞋子興奮跑出去。
半月後,滕霄閣迎來開張以來的第一批女客。
趙雲頭一回來滕霄閣,見啥都新奇,“李娘子,這滕霄閣真風雅。這屏風,這書畫,怪不得他們男人都喜歡往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