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你有喜歡的人了?是誰呀?”吞下口中食物的司檸更是直接問道。
沈沛涵白玉般的臉頰頓時染上一層紅暈,“不會是五殿下吧?”蘇挽歌猜測道,見她愈加發紅的臉頰,笑意更濃,“真的是呀,前些日子聽說沈姐姐寺廟祈福馬車遇險,幸得五殿下相救才化險為安,沈姐姐便是那時一幕傾心吧!”
“你這鬼丫頭,就你心眼多!”沈沛涵嗔怪地抬手便要打過去,卻被蘇挽歌躲了過去,片刻,沈沛涵原本羞紅地臉頰漸漸暗淡下去,“一幕傾心又如何,過了今夜,一切都將成為往事。”
蘇挽歌的神色也隨之淡然,“我聽爹爹說,今日宮宴之上不僅立儲封王,還會為皇子指婚,我娘說,從指婚的對象就能看出每個皇子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如今五皇子雖是皇上麵前紅人,但最終沒有二皇子和六皇子深得皇上寵愛···”
還未說完得蘇挽歌被沈沛涵輕輕一扯,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對麵得人兒,兩眼出神,眉頭微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司檸,你在想什麼?”
“嗯?”回過神的司檸見兩人正盯著自己,“我在想等陵哥哥大婚之後,我就會離開京城了,下次再見麵你們都要成親了吧!”
“你要離開京城?”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司檸咬了口點心嬉笑道,“用我師父的話說,我這半吊子大夫還需要曆練,等下次見麵,定讓你們刮目相看。”
“此去蘭州,能夠得到當今聖上稱讚已是十分了得,又有如此謙虛之心,日後定有一番成就!”沈沛涵頓了頓,問道,“但此事五殿下知道嗎?”
“嗯!”司檸點頭,“我會與你們書信的,等到你們大婚之時一定要告知我,人不到心意得到!”
“你是在告訴我們,等我們大婚之時,你人是一定不來了!”蘇挽歌撅著小嘴挑刺得說道,“既然如此,那還告訴你乾嘛,看到你送的禮更賭氣。”
“你這伶牙俐齒的樣子,小心被人看到,傳出去就沒人敢娶你了。”
“沒人娶我,我就賴著你,跟你行走天涯。”說罷,蘇挽歌往她身邊移去,雙手抱住她的手臂,“我原本也就是如此打算,如若不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這輩子寧願孤獨老死也不嫁。”
聞言,沈沛涵的眼角閃過失落,“自古以來,婚事便由不得我們自己做主,能與自己心愛之人一世一雙人是何等的令人驚羨。”
“又想起五殿下了!”蘇挽歌打趣道,“哎,猜猜皇上會把誰家姑娘許配給五皇子,賞銀一百兩如何?”話音落下卻不見兩人回應,蘇挽歌用手臂頂了頂身旁的司檸。
司檸撅著嘴巴,不滿道,“朝堂之事我又不了解,不是鐵定輸。”
沈沛涵清咳道,“朝堂之事本就不是我們該談論之事,今日已經逾越,挽歌妹妹更不可以此做賭約,小心隔牆有耳,可是滅門之事。”
被兩人拒絕,蘇挽歌又抱住她的手臂,乖乖的閉上嘴巴,幸好沒有告訴她們自己派人去尋了此事,否則兩人該要訓斥自己了。
時辰過晚,沈家與蘇家已派人催了幾次,幾人方才不舍分彆,司檸拒絕了蘇挽歌送自己回府的好意,反正回去也無事不如再逛逛京城這夜景,“姑娘眼光真好,這鐲子可是我們本店的鎮店之寶。”
“鎮店之寶?那豈不是很貴?”
“不貴不貴,才這個數!”掌櫃的從袖子中抖了抖一隻手。
“五兩,成交!”說著掏出荷包,正要掏銀子卻被掌櫃子攔住,又衝著她抖了抖五個手指頭,“五十兩?”話音落下,掌櫃子搖了搖頭,又抖了抖五個手指頭,“五百兩?”一見掌櫃子點頭,司檸憤然想將鐲子拔下,“你咋不去搶啊?”
掌櫃子撚了撚唇上的八字胡,“姑娘,你看這,這可是來自西域寶石,全京城隻此一枚,若不是看姑娘與這手鐲有緣,一千兩我都不賣。”
越是著急手鐲越是摘不下,“你是看我沒去過西域,在這框我呢!”
“姑娘可不能這麼說話,我這可是京城老店,貨真價實,童叟無欺,要不是看天色過晚,著急回家與妻兒團聚,這價錢我指定不賣,既然姑娘出不起這價錢,就把手鐲放下,我要關門了。”
“我倒是想放下,可是怎麼越弄越緊啊!”手腕都已經勒的發疼,手鐲卻牢牢的套在手腕上,“你試試!”說完,將手腕伸在他的麵前。
白皙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掌櫃子眼神一轉,抬起的雙手還未觸碰到她的衣袖,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眸光微轉,便看到鑲在柱子上的石頭,雙腿瞬間發軟向後倒退去。
“掌櫃子看我這石頭如何?這可是正宗西域之石!”一身窄袖騎裝,玉冠束發的男子闊步走來。
看清他的麵容,司檸激動的喊道,“陳青大哥!”
“掌櫃的,看看這值多少錢?”陳青微微頷首,轉而衝著掌櫃子問道。
掌櫃子顫巍巍的躲在一邊,擠著一抹笑容道,“爺的寶石定然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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