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黛兒醒了之後,透過床帳看到外麵的天色,還不算亮,就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子,繼續睡個回籠覺。
她不想早起,每日隻想睡到沒有起床氣了,再起來。
現在世子妃姚瑩瑩,被關了禁足,初一十五不用她去請安。
婆母程氏那邊,昨天她剛去,現在也沒到初一十五,不用過去請安。
蕭景疏一大早起來後,洗漱更衣,喝過藥後,就要出門當值了。
隻是他在出門前,腳步一轉去了權黛兒的院子。
當得知權黛兒還沒起來時,他也沒進去打擾,而是定定的站在房門外,看了好一會。
才帶著硯書走了。
走時還吩咐院裡的丫鬟,不用跟她說,他來過。
他隻是想來看看她。
出門前來這看上一眼,就算沒能見到她,隻是隔著門板看上一眼,他也安心了。
可以安心去當值了。
蕭景疏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對姚瑩瑩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
姚瑩瑩性子熱烈,跟權黛兒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權黛兒是花,她就像那富貴的芙蓉花一般,讓他想要靠近,又心生怯意。
想要采摘,拿在手中把玩,又不敢,更是不舍。
舍不得傷害她,舍不得看她傷心難過。
好在昨日的事已經過去了,黛兒並沒有傷心難過,也沒有吃他的醋,生他的氣。
甚至還送了他一張帕子。
蕭景疏嘴角含笑,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一張帕子。
帕子被疊得整整齊齊。
從蕭景疏懷裡拿出來時,還帶著他身上的體溫。
“黛兒”
蕭景疏輕輕的,撫摸著帕子上繡的荷花蓮蓬。
這是黛兒給他繡的,一針一線,親自繡的。
還是蓮蓬。
多子多福
蕭景疏回想著權黛兒曾經說過的,蓮蓬代表的含義。
這是不是說明,黛兒想給他生孩子了?
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接納、寵幸她。
沒有了姚瑩瑩這個阻礙,他想何時寵幸權黛兒,都是他的意願,沒有人可以指責他,阻止他。
蕭景疏眼眸變得幽深晦澀,拿著帕子的手緩緩的收緊。
跟在蕭景疏旁邊的硯書,莫名感覺到世子爺的氣息不太對勁,有點怪怪的。
他忍不住悄悄伸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他一抬頭就看到蕭景疏手上,拿著一張帕子。
他知道,那是小少夫人給的,特地送給世子爺的。
隻是沒想到,世子爺竟然這麼喜歡,連出門當值時,都忍不住拿出來看看。
世子爺對小少夫人,真是愛得深沉!
一連三天,姚瑩瑩都沒能等來蕭景疏,甚至連他身邊的硯書的身影,也沒能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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