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你、你這是怨我?”
秦箏抬著頭看著床上的柳長新,眼中帶著受傷。
柳長新隻是盯著秦箏不說話,要說不怨,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他在他年紀小的時候,引誘他,讓他和他發生了關係,他怎麼會喜歡上男人?
是他,是他害了他!
“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柳長新轉過頭去。
“啊新”
秦箏扶著床邊站起來,看著床上的柳長新無動於衷,他咬了咬牙。
陰鬱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柳長新的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掐住他的臉親了上去。
削薄的唇落在柳長新的唇上,狠狠地闖了進去。
“唔!你、你放”
柳長新一開始掙紮,然後慢慢的沉浸在秦箏的攻勢下。
見他安靜了下來,秦箏動作變得輕柔,輕輕的撫慰。
良久,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秦箏才放開柳長新,“啊新,你彆不要我”
他語氣可憐,眼神孤獨又陰鬱。
“我”
柳長新心一下就軟了,原本他就喜歡秦箏,為了他不惜跟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反目。
如今隻是他一示弱,他就不忍再責怪他。
“啊新”
秦箏又輕輕親了親柳長新的唇,柳長新這下是真的狠不下心了,“好好好,我不會不要你的,你先出去。”
“這幾天你先待在你的小院裡,彆讓我母親看見,免得她遷怒於你。”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秦箏得了柳長新的話,心也放下來了一些,又叮囑了幾句後,就轉身出了屋子。
另一邊的柳母,讓人把煎好的藥送去給柳長新,又多安排了幾個人,出府去查柳長新落水的事。
可等來等去,等回來的人,都說柳長新是意外落水的。
那救了柳長新的人,一上岸就不見了,也沒人注意到他長什麼樣,更不知道他是誰的人。
而且那些人還帶回來一個消息,外麵都在傳柳長新是一個喜歡男人,好男風的人。
還說柳長新之所以會落水,就是因為尋求刺激,跟人在船邊行那苟且之事,用力過猛才被人撞下了湖。
那些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還說柳長新是下麵的那一個。
他身上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
有不少人說,親眼看見柳長新那渾身的狼藉,說他沒被男人那啥都不可能。
這些傳言,傳得沸沸揚揚。
相信不出一日,就能穿得整個京中都知道了。
“該死的!想辦法去堵那些人的嘴!”
“都是誰開始說的?讓人拿銀子把那些人的嘴堵上!”
柳母臉色無比的難看,她兒子被人這麼傳,以後他還怎麼做人啊。
在這京中,還怎麼抬起頭來啊。
“夫、夫人,一般人拿銀子去堵他們的嘴,不許他們亂說,還可以,隻是”
“隻是裡麵有許多京中的公子們,也這麼說,還有不少是身家權勢比咱們高的,這銀子怕是堵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