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啊新!”
秦箏雙目看著柳長新,陰鬱的眼睛裡帶著一絲悲痛和恨意。
見柳長新並不理會他,他隻能強忍著心裡的不甘,咬著牙,轉身跟著小廝們走了。
“公子,衣服穿好了。”
香草很懂事,沒有過多的理會柳長新和秦箏的事。
這兩人在府裡的事,她們這些當丫鬟小廝的,都清楚得很。
她自然也知道,這不是她該管的。
也更不是她能管的。
反正不管柳長新跟那秦箏如何,她都是已經是柳長新的妾室了。
是這個府裡正正經經的妾室,還是柳母親自選的。
秦箏再如何,也比不得她。
就算柳長新再寵愛他,位份上他也越不過她去。
就算她現在還沒有被柳長新寵幸,沒有得到他的寵愛。
但隻要他是斷袖的流言還在,她就是柳長新的妾室,是穩住他名聲的關鍵。
她妾室的身份就是穩的!
“嗯。”
柳長新嗯了一聲,低頭看著香草白皙軟嫩的小臉,心裡不可避免的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或許喜歡女人,也不是一件讓人難以忍受的事。
“今晚等著我,我來你的院子。”
柳長新伸手掐了一把香草的臉頰,下手的力氣並不重,可還是讓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了兩個紅痕。
“是公子。”
香草故作羞澀的看了柳長新一眼,低垂著頭。
能得到柳長新的寵幸,對她來說是好事。
若是能儘早懷上身孕,給府裡生個一兒半女的,她的身份說不定還能往上抬一抬。
以後在府裡的地位就更穩了。
柳長新出了屋子後,就徑直去了柳母的院子。
他想知道外麵的傳言到底如何了?
如今他妾室也抬了,又過了一夜,那說他是斷袖的傳言,想必也壓下來許多了吧?
“母親,外麵消息如何了?”
柳長新一進來看到柳母,就趕緊出聲詢問。
柳母一晚上沒睡著,忙得焦頭爛額,一大早又收到小廝來稟報。
說秦箏出了院子,知道柳長新抬了妾室,跑去了妾室的院子去鬨。
她就氣得一陣頭大。
這個不要臉的賤東西,害了他兒子還不夠,還敢在府裡鬨?!
真是給他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