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少夫人昨夜摔了一跤,動了胎氣,現在不能下床,要好好養胎。
小少夫人那邊,倒是一切如常。
也沒聽說有什麼變化。
就是胃口都跟平日裡差不多。
過了兩天,蕭景疏的身體好些了,能下地了。
由硯書攙著他,在花園裡走動,曬太陽。
這兩天,蕭景疏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虛。
他的身子,從沒這麼空虛過。
走兩步都喘。
而且早上醒來,往往那處都勇猛得厲害,這兩日卻都軟趴趴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這讓蕭景疏心裡止不住的擔憂和恐慌。
還好府醫看過後,說這是正常現象。
隻要多養養,把虧空的精氣補回來,慢慢就好了。
這才讓他的心稍安。
他也終於騰出了心思,來處置姚瑩瑩。
在花園轉了一圈後,蕭景疏就去找了程氏。
“母親,我想休了姚瑩瑩。”
他一開口就是這句話,把程氏嚇了一跳,“什麼?!你要休了姚瑩瑩?!”
“景疏啊,事情可不能這麼做!”
“現在你想休妻,可不行啊!”
程氏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想把姚瑩瑩那個賤東西,給休了。
如果是以前,她會很高興,甚至是舉雙手雙腳讚成。
可現在不行啊。
姚瑩瑩都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了。
休一個懷著身孕的世子妃,這讓京中的人怎麼看他們?怎麼看平陽王府?
不行!
絕對不行!!
就算要休,也絕不能是現在!
“母親,為何不行?要不是因為她,我又怎會一次兩次的中藥?”
“這次還被下了這麼重的藥,傷了身子,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我忍不了她了,必須要把她休掉!”
蕭景疏沒想到,程氏居然會不允許他休掉姚瑩瑩,他臉色很難看,眼神冰冷。
對姚瑩瑩隻有厭惡。
仿佛提起這三個字,都讓他覺得惡心。
“你要休她,母親自然是讚成的,但不能是現在。”
“此事先緩緩,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鬨出這麼大的事情,京中有哪戶人家,會在妻子懷孕的時候休掉的?”
“你想讓京中的人,怎麼看咱們?怎麼看你?把平陽王府的臉麵放在哪裡?”
程氏語氣堅決。
“可是母親,我真的受夠她了,一日都不想再看到她。”
看自己兒子這樣,程氏又軟了語氣,“景疏,對待姚瑩瑩,不是隻有休妻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