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夫人。”
小竹打了一盆清水,端到權黛兒麵前。
權黛兒將手指放進去,仔細清洗。
換了兩盆水後,才任由蕭景疏給她的手指上藥。
其實也就針紮的時候有點疼,之後就不疼了。
“好了,黛兒,都怪我,是我不好。”
蕭景疏給權黛兒上完藥,俊朗的臉上滿是自責。
他隻是想看看黛兒給他繡的是什麼帕子,並不是有意讓黛兒傷了手指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隻是一點小傷口,過兩天就好了,世子爺不必自責。”
權黛兒看著自己繡了一半的帕子,“隻是要辛苦世子爺多等幾日了,這帕子還得過兩日才能繡。”
“好,沒事的,我可以等!”
蕭景疏說,“你手指頭傷了,這兩日就先彆繡,等過兩日好了再繡。”
“小少夫人,奴婢把飯菜拿回來了。”
小柳帶著丫鬟提著食盒回來了,看到權黛兒手指上纏了一圈紗布,焦急的上前道。
“小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權黛兒輕輕笑道,“我沒事,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好了,開飯吧。”
“是。”
小柳見狀,也不敢再多問,低垂著頭擺放飯菜。
“世子爺,吃飯吧。”
權黛兒站起身,坐到桌邊坐下。
“好。”
蕭景疏也趕緊站起身,在權黛兒身邊的椅子坐下。
吃完飯後,蕭景疏起身出了茗香苑,想了想後,還是往望月居的方向走去。
權黛兒看蕭景疏走後,命人又端了一盆清水來。
把手指上的紗布拆開,重新把手指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
還打了香膏。
這才把手擦乾淨,重新在指尖上抹了點藥膏。
蕭景疏的口水,她是真的嫌棄。
不。
應該說,蕭景疏這個人,她都有點嫌棄。
把繡了一半,染了血的帕子隨手丟進籃子裡,權黛兒拿了本書坐在桌邊看了起來。
望月居。
姚瑩瑩坐在床榻上,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心裡又怕又高興。
怕的是生孩子。
在現代,女人生孩子,都是從鬼門關走一趟。
更彆說是這古代。
要什麼,什麼沒有。
沒有產檢,沒有葉酸,沒有婦產科和現代的各種醫療手段、器械。
生一個孩子,更加是九死一生!
她怕自己生孩子的時候,會出不了產房。
“景疏哥哥為什麼都不來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