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一模一樣的血棺，果然如此
器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顫抖：“殺意凝棺，這是殺意第六境的標誌。即便是那些屠戮萬千的魔頭，也未必能修煉到這種境界。”
“你明明三玄功德....可是卻.....”
器靈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雲塵能感覺到她的思緒在飛速轉動，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難道，是因為你救人的緣故？”器靈忽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救人？”雲塵一愣，“這殺意有什麼關係？”
器靈不確定道：“也能想到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救過無數人，但那些被你救活的人，在未來的某一天，親手奪走了他人的性命。”
“你救了他們，卻也間接導致了更多的死亡。這種因果，或許就是殺意的來源。”
“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器靈眉頭深深皺起來。
顯然，她也不太相信。
可是三玄功德與殺意凝棺，共同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還有這種說法。”雲塵聽聞，心頭一震，驚訝說道。
不過良久，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會，這種可能性為零。”
雲塵神色自信，完全否認了這個觀點。
雖然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但是他並不認可。
自己救的人，暫時隻有兩種人。
第一是好人，比如上官絕穹、蘇妖月、林承天....
第二是壞人，但卻是已經沒有威脅，發揮最大價值的人。
比如邪神教公子與白斬明。
他雖然救了這兩者，可卻絲毫帶不來威脅。
“算了。”聞言，器靈搖了搖頭道。
她的測試是百分百不可能出錯誤的。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雲塵就是殺意凝棺，而達到這種境界，什麼解釋都不重要了。
想罷，器靈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似乎在凝聚著什麼。
“唉.....”
見此，雲塵歎氣道，有些無奈。
他也不知道啊。
殺意凝棺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呢？
雲塵覺得自己不可能擁有殺意凝棺，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背後，血色棺材緩緩消散，但那恐怖的殺意依舊在空氣中彌漫，仿佛無數冤魂在低語。
“絕對不可能......”
雲塵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呢喃道。
他從未濫殺無辜，手中沾染的鮮血，大多是敵人的，而且每一次戰鬥都是為了守護，為了正義。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殺意？
雲塵抬起頭，看向懸浮在半空中的器靈。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器靈，這殺意凝棺，真的是我的嗎？”
器靈依舊神情淡漠，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否認嗎？”器靈淡淡道。
雲塵心中一沉。
他知道，器靈不會騙他。
可是這絕對不是真的。
雲塵他仔細一想，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白斬明！
那個三千年前的頂級殺神，手中沾染的鮮血足以彙成一條血河，他殺意滔天，無人能敵。
殺的人，恐怕比他吃的飯還多。
“白斬明......”
雲塵低聲念叨著這個名字，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