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麵頰緋紅,聽到他貼著自己的耳朵吐出那兩個字來的時候更加羞c,臉紅的快要冒煙。
身後的人愈發肆無忌憚,裙子腰間貼著皮膚的係帶成了登堂入室的快捷途徑。
她顫栗想躲,男人扣住她不讓動。
外麵是燥熱的,但是室內開了空調,三層隔熱隔音的玻璃窗擦的一塵不染。
玻璃內壁是泛著涼意的,手掌貼上去的時候會圍著手指和掌心的周圍泛起一層霧氣。
纖細白皙的手先貼上,骨節分明的大掌後覆上,貼著她的手背十指相扣。
另一隻手從腰間緩緩上移,越往上越不平穩,曆經重重磨難,領口處探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頜緩緩向後轉。
如願以償,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睫毛顫抖的厲害,她雙手下意識抓緊男人的胳膊,可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男人察覺到她的無力,長臂一攬,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他會接住她的。
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在這熾熱的吻中消散………
但還好,沒有太過分。
更好的是,隔音是真的隔音。
墨韻握住他手腕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發圈戴在了他的手上。
冷白的皮膚上圍了一根黑色的發圈,黑與白的交織,衝擊著感官。
另一隻手腕上是價格不菲的腕表,那隻簡單樸素的發圈,怎麼看都與他割裂。
“看什麼?”
男人捏住她的臉頰,讓她轉向自己。
“不專心,要罰。”
幽深的眸子裡暗色翻湧,有著說不清的意味。
“中午加不了,晚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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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韻睡了一下午,而靳訣淵也非常好說話地讓她繼續睡,隻是隔一會就來抱抱她。
他說下午早點走,這是真的。
才四點一刻,渾身酸軟的墨韻就被他牽著出了公司,冷不丁跟外麵秘書辦的人和一樓的員工打了個照麵。
靳訣淵是沒事,完全不care,而且沒人敢看他,但是墨韻隨便一偏頭就能逮到有人在看她。
上車後,墨韻直接沒骨頭似的窩在車座裡,沒幾秒就被人撈進懷裡了。
“還累嗎?”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墨韻輕哼一聲,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車裡的擋板已經被升上去了,靳訣淵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懷裡的人,當看到腰間那根鬆垮的係帶時,午間那熱的燙人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裡。
他伸手勾了勾那根係帶,“好看,以後多穿”
墨韻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他,靳訣淵也不惱,繼續拽著那幾根帶子。
墨韻本就累,聞著他身上的烏木沉香昏昏欲睡。
到家時也才過了十幾分鐘,靳訣淵沒叫醒她,直接抱著她回了房間。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後,靳訣淵維持著俯身的動作沒有起身,靜靜地注視著她恬靜的睡顏。
床上的女孩抓著自己的衣服沒鬆手,他也沒動,任由她抓著。
“睡了一下午,怎麼還睡………”
低沉又疑惑的聲音緩緩響起,墨韻其實已經聽到了,但是眼皮沉,過了好久才睜開。
見她睜眼,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微微一愣,然後輕輕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
“吵到你了?”
墨韻又閉上眼睛,鬆開手指翻了個身,“我待會再起來。”
靳訣淵順勢躺在她身邊,把人摟進自己懷裡,“中午也沒幾次,怎麼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