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沒辦法,她抬眼看去,就見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就像餓狼盯著一塊肉一樣。
她輕咳一聲,擠出一點藥膏,小心翼翼地往他胸口的抓痕上抹。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溫熱的肌膚時,靳訣淵身體微微一顫,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眸底的暗色更濃。
墨韻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隻能低著頭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靳訣淵盯著她低垂的腦袋,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的耳垂,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好了。”
墨韻把藥膏收好,戳了戳他的腹肌,示意男人離遠一點,可對方不僅沒有退開,反而更得寸進尺,直接把人圈進自己懷裡。
“沒好,再抹一會兒。”
“?”
墨韻沒明白他的意思,仔細看了看他胸口的痕跡,“這都擦好了啊。”
靳訣淵看著她,喉嚨有些發乾,裸露的肌膚上能感覺到她呼出的氣息。
他半晌沒出聲,墨韻抬眼看了看,發現他還是跟之前一樣盯著自己,什麼都不說,就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我………?”
見懷裡的女孩疑惑,靳訣淵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修長的指節強勢地擠入她的指縫。
男人的掌心滾燙,灼熱的溫度刺激著她的皮膚,偏生指尖還殘留著藥膏的清涼,讓他忍不住輕撚了下她的手指。
靳訣淵還是不明白,眼前的小姑娘為什麼跟其他人一點都不一樣,不粘著他,不討好他,更不畏懼他,卻又在有危險的時候擋在他麵前。
其他人的金絲雀………也這樣嗎?
現在她坐在洗手台上,眼前又堵上了一麵“人牆”,上不去下不來的,隻能在這乾坐著。
閒著也是閒著,墨韻索性直接把他身上的浴袍給他穿好,圍的嚴嚴實實地才滿意,再去看他時,對方已經反應過來,有些不解地看著她的動作。
“那個……著涼就不好了,生病很難受的。”
墨韻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越發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靳訣淵微微挑眉,俯身將她抱起,大步離開了浴室。
“餓不餓?”
墨韻低頭,“餓了,但是不想吃飯。”
靳訣淵腳步一頓,低頭看著她,“不想吃飯?那想吃什麼?”
“就是餓了啊,但是不想吃………”
靳訣淵直接抱著她出門下樓,“不想吃也得吃,太瘦了。”
墨韻撇了撇嘴,一隻手抓住他身上的布料發泄一樣地扯了扯。
瘦怎麼了,也沒硌到你……
“呦,終於起來了,這都快中午了~”
一道戲謔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蘇凜湫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兩人。
靳訣淵看到是他,把懷裡的人抱的更緊,托在背後的手扣住她的腦袋壓進了自己懷裡。
“你來乾什麼?鐲子不是送過去了嗎?”
蘇凜湫挑了挑眉,“我來看看你這金屋藏嬌藏得如何,沒想到啊,大中午才下樓,看來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靳訣淵直接越過他抱著人進了餐廳,蘇凜湫見狀跟在他身後,不時地看向他懷裡的墨韻。
“我可是聽說了,昨天晚上咱們靳家主豪擲千金,就為了拍下那套帕拉伊巴碧璽博美人一笑呢~”
蘇凜湫的話說的曖昧,卻也不算錯,靳訣淵難得沒反駁他,把墨韻放下後也沒打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