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愣愣地點頭,但又很快想到一個新問題:“那那個誰怎麼辦?他總不可能天天來這吧,我和家明可不自在了………”
墨韻勾起唇微微一笑,“那我教你怎麼說………”
墨易軒和家明聽的認真,像兩個小學生一樣。
“懂了!到時候他來了我就當不存在,他問我我就說身體不舒服,他限製我的行動就說我姐姐最擔心我了,我出問題我姐姐永遠不會回來了!”
墨韻滿意地點點頭,“非常好!下次來給你帶你最想要的那個相機。”
墨易軒忙不迭點頭,“姐你走吧,保證完成任務!”
墨韻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要趕緊走了。
“哢噠——”
門開了。
連她都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
身上散發著冷意的男人站在病房門口,身影籠罩在走廊的燈光裡,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像潭死水一樣死寂。
他微微低著頭,碎發在眉眼投下陰影,讓人看不清表情,隻有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在身側微微發抖,暴露了平靜表象下洶湧的情緒。
空氣仿佛凝固了。
墨韻的呼吸瞬間凝滯,下意識後退半步,卻被對方拉出了病房。
“砰”的一聲,隔壁空房間的門被關上。
空蕩蕩的房間裡,墨韻被他抵在門板上。
靳訣淵的手臂像鐵箍般將她狠狠按進懷裡,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灼熱的呼吸帶著微微顫抖噴灑在她頸側,燙得她渾身一顫。
\"二十八分鐘。\"
靳訣淵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像是怕驚跑什麼,\"從機場往返至少需要一小時。\"
他緩緩直起身看向懷裡的人,眼底翻湧著墨韻從未見過的暗潮。
\"你還是不想見我………\"
一向冷漠狠厲的人此刻紅了眼眶,顫抖著聲音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我有錯,你告訴我,可是………”
一聲壓抑的嗚咽在他喉間溢出,“你彆走,彆不要我………”
墨韻垂下眼眸,心口傳來絲絲縷縷的酸疼,感覺到他橫在自己腰間和背後的手臂越收越緊。
“我錯了,我不要合約了,我要你。”
靳訣淵突然鬆開些許,骨節分明的手捧起她的臉。
窗邊打進來從他背後照來,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銀邊。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帶著小心翼翼的虔誠,“我們結婚好不好?去結婚,現在就可以,你彆走……”
墨韻心中五味雜陳,對上他滿是深情與惶恐的眼睛,想說的話突然哽在喉間。
見她不說話,靳訣淵的眼尾更加猩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什麼都不知道。”
“我愛你,阿韻,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