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的名字?”詭異男怔住,“我們船長的名字,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他臉色頓時一變,五官扭曲,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我不知,我什麼都不知道。”
“啊——”
詭異男抱住頭,猛地往牆上撞。
“砰!!!”
頭顱在墨憐眼前爆開,紅的白的,黏膩的豆腐狀漿液飛濺。
墨憐嫌棄地躲開。
“算了,還是先去底艙。”她走到門前,轉動鑰匙,誰知鑰匙竟斷在鎖孔裡。
“以為殺了安保,又腐蝕鑰匙,就能攔住我的去路?”
“笑話!”
“錚~”
墨憐手中生鏽的殺豬刀發出一聲錚鳴,一刀又一刀砍向門鎖。
艙門漸漸鬆動。
墨憐收刀,向後退出十幾米遠,又朝艙門飛快狂奔。
臨門一腳之際,她整個身體一躍而起,抬腳重重踹上門板。
“嘩啦啦……”鐵鎖不堪重負,生生斷裂。
艙門大開。
裡麵光線太暗,什麼都看不清。
濃鬱的鐵腥味混雜灰塵和藥品的味道,讓墨憐皺了皺眉。
住精神病院三年,她對藥品和消毒水的氣味最是熟悉,一時間,竟有些回到現實世界的錯覺。
她剛走進艙門,天山玉扳指就亮了起來,籠罩周身。
“這裡詭異氣息太濃,竟讓玉扳指自動護主。”
“詭異抗性有半個小時,堅持到十點回休息室,足夠了。”想到這,墨憐退出艙門,走進安保人員宿舍,找出一個手電筒,才接著往裡走。
周圍沒有窗,除了手電筒照射的光圈外,一片漆黑。
墨憐單靠嗅覺,就知道這裡堆積的東西,除了藥還有一些糧食,以及衣服。
“沒有什麼不正常的,為什麼白貓吉爾一想起這些,會那麼痛苦?”
她想不通,繼續往前走,忽見不遠處擺放了一堆餅乾盒子。
晚飯沒吃,那些香甜氣味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
“餅乾,應該算素食,不會違反規則吧?”
“算了,先帶一點回去。”
說乾就乾,她找出一個麻袋打包,全部扛走。
走到儘頭,是一堵牆,那股血液的腥味卻更為濃烈。
墨憐暗暗防備,用手電筒從上到下檢查,最終,在角落裡發現一人能通過的地洞。
她毫不猶豫鑽進去,一條木板搭成的樓梯出現在眼前,木樓梯很窄,墨憐這樣瘦的人,也要慢慢往上爬。
“咣……咣……咣……”
隱約間,她聽見菜刀剁骨頭的聲音。
越往上走,聲音越大。
沒多久,她終於從狹窄的樓梯道裡擠出。
這裡與剛才不同,空氣中透著潮濕和揮之不去的腥臭,底艙裡的屍臭味,大概率是從這裡傳過去的。
手電筒一照,才看清四麵八方全是一層層生鏽的鐵架,上麵擺滿了人零碎的肢體。
頭顱放一排。
胳膊一排。
腿一排。
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從上方掉落在墨憐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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