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麼樣?”
“個子不算太高,有白頭發,他的左邊臉,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塊褐色痕跡。”
這個特征,讓顧長生想起一個人。
他拿出手機,找出菲利亞生父的生活照,“是不是這個人?”
“是,就是他。”古曼童猛點頭。
“隻有他們兩人?”
“對。”
菲利亞的生父,身為這個城市的首富,到任何地方,都要有十幾個保鏢跟在身旁。
他和一個降頭師單獨去荒地做什麼?
金絲邊框眼鏡下,顧長生狹長的眼睛裡掠過一抹疑惑。
不過,他知道,給自己發威脅短信的人,不是降頭師,就是這位首富男。
他沒有取下古曼童身上的符紙。
隨便在院子裡找到一塊石頭,把它壓在下邊,咬破中指,在石頭上畫出一個開光符。
幾秒鐘,普通的石頭成了泰山石。
有此石在,能將整個院子裡的邪祟鎮壓。
做完這些,顧長生才離開,朝古曼童所講的地方走去,漸漸隱入黑茫茫的霧氣中。
荒山兩邊,到處是無碑的墳塋。
有時候,隻是一個個簡單的瓦罐,上麵壓了幾張紙錢。
突然,腳下的草地上,出現幾滴血跡。
顧長生腳步一頓,黑皮鞋往後挪幾步,蹲下,伸出手去檢查。
血液的溫度還沒完全涼,說明流血的人沒走遠。
他隨手在路邊擼一把雜草做成草人,用地上的血,在草人身上畫符。
一陣風起,草人動了動僵硬的四肢。
“大師,您有什麼吩咐?”路邊的遊魂進入草人身軀,恭敬地問。
顧長生把他放下,“帶我去找這攤血的主人。”
“找到了,給你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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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魂是自儘身亡,不能入地府,必須有高人為他做法事,才能得到安息。
可高人可遇不可求。
他就是感覺到顧長生身上與眾不同的氣場,才打贏了其他遊魂,搶先進入草人的身體裡。
“大師,我知道他們去了哪,您跟我來。”
草人轉身,一跳一跳的跑。
顧長生不緊不慢跟在他身後,走了大概三四百米,來到山林深處。
遠處,燭火光芒明滅。
隱約可見兩個男人在墳地旁邊。
一身高定西裝的男人被綁在樹乾上,渾身沾滿血跡,且印堂發黑。
身穿淩亂衣服的老頭跪在他麵前,一張張燒紙錢。
奇怪的歌聲回蕩在山穀,詭秘又危險。
像是一場,邪惡的祭祀。
“我按照你說的,保住了瓦拉那個孽種的命,你還要做什麼?”首富男氣息微弱。
老頭停下吟唱,“她不是孽種,她也是你的女兒。”
悄悄靠近的顧長生沒想到能聽見這樣的八卦,瓦拉竟也是這位首富的親生女兒。
按照劇情,瓦拉應該是保姆的女兒。
那麼……
是首富出軌了保姆,才有了不能見光的瓦拉。
保姆為了自己的女兒能過上好生活,於是偷梁換柱,換下了女主人的孩子。
為隱瞞這件事,還把菲利亞送去鄉下。
如今,菲利亞已死。
看首富的態度,分明是想讓瓦拉受到教訓,不料被降頭師威脅,不得不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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