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永生殿作亂，誰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所以……”
“最好不要飲酒。”
肯斯頓點頭，“放心，這次的聚會裡，全部都是飲料。”
“那就好。”
天選者們來到負三樓，漆黑的空間裡，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彩燈，隱約呈現出天選者們的輪廓。
身為接風宴的主角，瑞安自告奮勇，上台唱起了一首漂亮國戰歌。
音樂震耳欲聾。
舞池裡，不少人已跳起亂七八糟的舞。
琳娜端著一杯葡萄汁，遞給墨憐，趴在她耳邊，大聲喊，“墨憐姐姐，我們也過去一起跳好不好。”
“好！”墨憐回應一聲。
她剛把果汁遞到顧長生手裡，就被琳娜和全幼妮拉到了燈光亂閃，群魔亂舞的舞池裡。
顧長生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卻也沒有阻止。
他端著葡萄汁，走進隔音包廂裡，發現淩風和周曉柔早早坐在這裡。
周曉柔見他進來，驚訝，“你怎麼不陪夫人一起玩？”
淩風接過話茬，“我都說了，隻要在這裡等，就能等到顧哥，你偏不信。”
“他呀，最討厭的事，就是熱鬨。”
“要不是肩上扛著規則怪談會副會長的擔子，還有墨憐在，他絕對不會來這樣的場所。”
“我開酒樓那些年，開辦好多次舞會。”
“請他好幾次，他一次都不肯賞臉。”他滿眼控訴地看著顧長生，語氣無奈，“他就好像是出了家的老僧，對這萬丈紅塵，沒有半分留戀。”
周曉柔是周老孫女，經常聽周老說顧長生比同齡人沉穩，可擔大任，可惜他偏偏對仕途也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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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常常為此遺憾，說：“小顧不肯入仕，是龍國的損失。”
而此時，聽淩風這麼說顧長生，周曉柔覺得，爺爺的話很有道理，一個不貪戀錢財，不迷戀權利，也沒有太多私人愛好的人，最適合進入高層，造福一方。
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
顧長生在她打量的目光下，慢條斯理坐到對麵沙發上，放下手裡的葡萄汁，“你們在這等我，有事？”
淩風推了推茶幾上的果盤，“沒什麼事，就是最近找不到半點關於永生殿的線索，想過來跟你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啟發。”
周曉柔眼神沉重，“各國找不到失蹤人，也找不到永生殿教徒。”
“全藍星玄門出動，仍是無法找出他們的落腳地。”
“玄老和他師弟，帶道門十三萬門徒同時布陣，尋找永生殿所在，險些成功。”
顧長生聽出這番話裡的問題，“險些成功？”
“嗯。”周曉柔歎氣，“道門這麼做，也是冒著極大的危險。”
“誰知在最後關頭，‘祂’出現了。”
“據說，身為陣眼的玄老在天空中看見一隻巨大的眼睛，然後徹底昏迷，人事不省。”
“我怕影響墨憐心情，沒敢告訴你們。”
“好在，他沒什麼大事，早已醒來，現在正帶誅詭軍，沿著他預感的方向推進，希望能找出些永生殿的痕跡。”
周曉柔正交代她知道的所有線索，手機忽地響起國歌。
她接起電話，聽到裡麵的聲音後，神色頓時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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