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時間倒是過得快。
很快就到了縣城,又馬不停蹄的趕去坐火車。
再次坐上火車,沈半夏還是忍不住感歎起,誰能想到,後麵那日新月異的發展呢。
一路上,周明嬌不是嚷著氣味難聞,就是嚷著背痛,反正除了周母哄她,周明謙和沈半夏倒是把他們自個兒照顧得好好的。
等他們到省城的時候,衣服皺巴巴的,人也蔫蔫的。
要不是明確知道獲得的生命值,她也不敢來這一趟。
隻是,想到爺奶現在的處境,她就迫不及待了。
如今是1974年,他們把事情處理好之後也要趕回去,畢竟秋收快到了。
那可是生產隊的大事,周父又是大隊長,作為家裡人,他們可不能拖後腿。
就是家裡最受寵愛的周明嬌,都要幫忙送飯送水。
想到秋收,沈半夏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個字,累,胳膊都抬不起的累。
她平時偷懶歸偷懶,正兒八經的夏收和秋收,她要是敢起幺蛾子的話,全村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機械廠的家屬院,周大伯是後勤處主任。
“秀蘭啊,你家弟妹來了”,熱心的嬸子。
屋裡做飯的孫秀蘭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但到底還是不想讓外人看笑話。
擦了擦手,出來,看到一家四人,沉默了一下,很快揚起笑容,“翠花啊,快進屋來”。
沈半夏還是第一次來,看著是個小三居,綠色半牆,客廳最顯眼的就是被白色罩子蓋著的黑白電視,左邊是小冰箱,收音機,右邊則是窗戶下麵放了縫紉機,顯然那裡光線好。
中間是黃色實木茶幾,上麵還鋪了經典的紅白格子布,後麵靠牆的是木沙發。
看得出來,女主人的用心維護,以及若有似無的,嗯,顯擺。
想到大伯娘那人,沈半夏默默的搖了搖頭。
大伯娘招呼著,“半夏這是第一次來吧,彆客氣,隨便坐啊,喝水喝水啊”。
沈半夏也屬實渴了,噸噸噸的就喝完了。
大伯娘眼裡嫌棄更甚了。
京都來的知青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副上不得台麵的樣子。
沈半夏可不管那麼多,不用人招呼,該吃吃,該喝喝。
大伯娘看著自己拿出來裝點門麵的瓜子花生,被老大兩口子自在的吃著,眉心忍不住跳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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