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焱哥也對做生意感興趣了?說到這些商會,那可都是富可敵國!”
靡陽一邊打趣王焱,一邊將自己了解的信息娓娓道來。
“大宇商會,又名宇大商會,會長許日升,在元康年間,不過碼頭扛大包的苦力,因緣際會,被當時汴梁河上的漕幫老大之女看中了!也就是許日升現在的原配夫人,丁月梅。
不過這個丁月梅卻是個寡婦,據說連克三任丈夫,以至於汴京的青年才俊沒人敢娶她,都怕被她克死,偏偏許日升不害怕,反而主動向丁月梅表達了愛意。
這在當時的汴京,都被傳為一段佳話呢!有了丁氏的幫助,許日升如魚得水,開始在汴京大展身手。
但他不滿足漕運生意,沒幾年,就成立了宇大商會,開始涉足錢莊、酒行等暴利行業。
元康之亂前,許日升察覺到危險,主動將資產往南方轉移,當時還遭到了汴京許多大商人的嘲笑,認為許日升膽小如鼠。
事實證明,許日升的選擇非常明智。
元康之亂後,無數老牌商業巨頭被清洗,唯獨許日升的宇大商會,屹立不倒,並且還捐助了大量錢財支持永安帝另起爐灶。
永安帝更是賜給許日升免死鐵卷,以表彰許日升對國家的貢獻!隻是隨著咱們陛下登基,像許日升這樣的商人,就成了朝廷重點關照對象,現如今都有十幾年,沒聽說許日升露過麵!
宇大商會的諸項事宜,都是交由白姍姍還有他的兩個兒子打理!”
靡陽將他知道關於宇大商會的消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那這個白姍姍,在大宇商會裡,究竟扮演什麼角色?”
王焱摸著下巴問道。
靡陽輕笑一聲,“聽說許日升在民間挑選了一批姿色上乘的女孩,將她們豢養起來,進行專業訓練,每隔三年就要進行淘汰和重新選拔,凡是條件符合要求的女子,都會被收入宇大商會的樂坊,專門從事……咳咳,這就不用我明說了吧,白姍姍便是這個樂坊的掌舵人,也是樂坊最出色的女人,建康第一美女,可不是浪得虛名!”
“嘖嘖,這個許日升,還真是玩的花啊!”
一旁的鄒愛鬆、丁峰等人豔羨不已。
王焱正色道:“哼,都是國家蛀蟲!有什麼好羨慕的!”
靡陽瞥了眼王焱,道:“白姍姍此女,心機城府都是極重,我還沒聽說有那個男人能成她的入幕之賓!焱哥,當心她的美人計啊!”
“咳咳,我是那種色欲熏心之徒嗎?彆說一個白姍姍,就是來十個,我都不會動心。”
王焱臉不紅心不跳道。
聽的丁峰、鄒愛鬆等人不斷翻白眼。
靡陽頓了頓,又道:“如今我大周,能和大宇商會抗衡的商會,也就馬飛的萬騰商會,還有馬精忠的九州商會,這兩大商會的生意,同樣都是遍布全國,涉獵極廣,不過這幾年,馬飛、馬精忠也都很少露麵。”
大周商業發達,雖然偏安一隅,但經濟的繁榮程度,甚至遠超前朝時期。
隻可惜,如此繁華的背後,卻是累累白骨,朝廷的財政已經捉襟見肘。
白姍姍並沒有食言,在第二天,大宇商會的商船便在夜色中如約抵達了中州咀。
並且大宇商會對這些商船都進行了簡單的改裝,令其更加輕便,能在水上更快的航行。
王焱對這些商船進行了檢查,發現它們比之前的戰船更加輕快便捷,也是連連咋舌。
“將聶正波給我提上來!”
王焱大手一揮,聲如冰霜。
很快,聶正波就被提溜了上來。
“將軍召見小人,可是有什麼吩咐!”
聶正波非常識趣的跪地拜道。
“黃二娘不知天命,矯詔稱帝,犯我大周皇帝威嚴!十惡不赦,我要發兵進攻水寨,需要你帶路!”
王焱臉色平靜道。
“小人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聶正波拚命的磕頭拜道。
“哦,你難道不擔心我卸磨殺驢?”
王焱好奇道。
聶正波正色道:“將軍是大英雄,豈會做那卸磨殺驢之事!”
“好,按你描繪的草圖,認為我軍突襲水寨,該當先從那個門開始?”
王焱取出聶正波繪出的草圖,詢問道。
聶正波瞥了眼草圖,答道:“其實水寨除了兩門外,還有一處缺口,可供大軍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入水寨!”
“哦。”
聽到聶正波的回答,王焱精神一振。
沒想到隨手抓到的一個倒黴蛋,竟然能為大軍提供這麼多機密情報。
聶正波隨即指向草圖的某處道:“此乃水寨的東北角,當初是老毒龍負責修建的防禦工事,他擔心黃二娘會對自己下手,所以便在此處為自己留了一條退路,水中的倒刺樁也是最少,將軍若是想殺進水寨,可從此處殺入!”
王焱瞥了眼聶正波,冷聲道:“老毒龍給自己留下的退路,你為何會知道?”
聶正波笑道:“老毒龍喜怒無常,經常鞭笞手下人,我好幾個兄弟都被他打死,自然要多個心眼,有次他與黃二娘發生矛盾,雙方差點就要火拚,這老東西擔心拚不過,所以特意跑去檢查這條退路,我跟在他後麵,看了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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