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雲翼軍這樣的二流軍隊,普通士卒戰時能領6貫錢,閒時隻能領3貫錢。
地方上的廂軍、輔兵則更慘,不分何時,每個月都隻能領2貫錢,勉強糊口。
梁子湖的這些財物全部加來,都不夠禁軍發一次軍餉。
“是不是弟兄們私藏了財物?”
王焱詫異道。
靡陽搖頭道:“他們要是敢手腳不乾淨,我第一個剁了他們!當然,不排除有人搞小動作,但是又能私藏多少,根據地方官府曆年來對梁子湖水賊搶掠的財貨估計,總數目應該不亞於一百億錢!”
“當然,就算黃二娘他們用了一些,也不應該就剩這麼一點。”
“朝廷肯定要派人過來核查賬目,到時發現就這麼點錢,必然會對你我起疑啊!”
聽了靡陽一通分析,王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中飽私囊不可怕,怕的是你獨占全部好處,卻不肯分一口湯給彆人。
此舉定然會遭大家的敵視與排擠。
偏偏從梁子湖搜查出來的財物就這麼一點,饒是王焱和靡陽想要辯解,也是百口莫辯。
畢竟梁子湖是你們二衛打下來的,財物也是你們進行的清點。
有沒有搞鬼,隻有你們自己清楚。
“清者自清。”
王焱歎了口氣,官場的複雜還真是遠超他的想象啊。
“我爹常說,人心是最可怕的東西,朝廷的大佬們若是認定我們私吞了那些財物,咱倆以後的路,怕是就要到頭了。”
靡陽憂心忡忡道。
“你爹可是西路軍大帥,有他保駕護航,誰敢針對你,倒是我,在朝中沒有靠山,隻怕真的要被記上黑名單了。”
王焱苦笑道。
靡陽冷笑道:“我爹是糜業又怎麼了,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況且我又不能一輩子活在父親的羽翼之下。”
就在兩人為此長籲短歎時,有小校匆匆來報:“稟王統製,有人送來拜帖,請統製移步到那邊!”
說著,他指向不遠處的湖麵上,那裡停泊了一艘烏篷船。
“哦。”
王焱有些詫異的接過拜帖,掃視了一眼四周,道:“有船靠近,怎麼也沒人阻攔,難道不知道我軍正在剿匪,閒雜人等禁止靠近嗎!”
鄧大同抱拳道:“請將軍息怒,弟兄們都在水寨裡剿匪,疏忽了水上的警戒!”
“下不為例!”
王焱冷聲道。
說罷,他拆開信封,瞥了一眼,臉色便是一變。
靡陽見狀,好奇的看向那艘烏篷船,道:“是誰啊,這麼神秘,該不會又是你的白姐姐來了吧!”
“你想你的白姐姐,彆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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