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不解道。
靡陽歎氣道:“陛下現在情況不明,我們就算有猜測,但也不能真的動手啊!否則以咱們陛下的尿性,肯定會懷疑你在情況不明前動手,是否會心存歹不軌,而不是論功行賞,獎勵你親兵救駕的功勞!”
王焱道:“如今連公主殿下都來了,看來一場大戰已是不可避免!”
靡陽點頭道:“太子若是動身入武昌,就是羊入虎口,他定然不會坐以待斃,我看就在這幾天,便要檄文討逆了!”
王焱卻是搖頭道:“這倒未必,我雖然對太子殿下的了解不多,但從傳聞來看,太子應該也是個優柔寡斷的主,不到最後關頭,他是不會下決心的!”
“這倒也是,就算太子想起兵,也得能調得動諸軍才行,除非樞密使賀方點頭,否則他連建康的守軍都無法調遣!”
靡陽深思道。
正如靡陽所言,太子柴軒現在建康,正是一籌莫展。
他聽從汪洋的建議,主動去見樞密使賀方,希望爭取他的同意。
眼下距離一個月的期限,已經越來越近。
可柴雲溪那邊並沒有傳回振奮人心的消息。
這意味著王焱、靡陽並沒有接受內應的角色。
想要扳倒許慎,難度依然巨大。
糜業、韓愚那邊都委婉的回絕了太子的邀請,不肯答應出兵。
畢竟眼下陛下是否遭到許慎挾持,還沒實質證據。
在這個時候貿然起兵,定然被人打上謀逆的罪名。
糜業、韓愚做了幾十年的忠臣良將,自然也不願做這個出頭鳥。
這讓太子也很為難。
而張紹,此時被倭寇牽製,根本無暇分身。
柴軒能指望的也隻有賀方。
偏偏賀方也是個善於審時度勢的人。
他知道眼下大周形勢微妙,作為樞密使的他,已經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但凡出現決策失誤,死的將不止是他一個,還有整個家族。
另一邊,宰相裴元智也在私底下串聯各大臣,動員大家儘早動身前往武昌,以支持陛下的遷都決定。
柴軒看著時間如沙般流逝,而他卻毫無辦法,兩鬢甚至都急出了白發。
就在柴軒心急火燎時,一位不速之客登了東宮的殿門。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與柴軒有些舊怨的洪鵬。
光烈帝出征前,將監視百官的權力交給了東廠。
原本,在光烈帝離京的前期階段,洪鵬還是十分囂張的,連帶著東廠都在建康飛揚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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