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交近攻,利誘土司,玄孟不愧是軍事奇才,我相信,三五年內,貴州可定!”
曹修眼露精光,很是振奮。
隨即又道:“徐壽的紅巾軍,毗鄰三苗和思州,目前有兵將三千多人,皆是能征善戰之卒,若是玄孟要對思州用兵,可與徐壽聯手,夾擊田氏!”
“多謝曹修斡旋,但田氏的地域狹長,擁有較大縱深,並不適合拿來第一個開刀!”
王焱笑道。
曹修道:“玄孟還是打算第一個對楊氏對手?”
“不錯,楊氏實力最強,倘若不能將楊氏擊敗,焉能威懾其餘土司!”
王焱點頭道。
“我會通知‘天’的情報係統,全力偵察播州的動向!”
曹修道。
“有勞子操兄費心!”
王焱拱手道謝。
“自家人,不必客氣!”
目送曹修離開,王焱又返回到了席案前,翻閱各大土司的資料。
另一邊,劉猛返回奉節城中,便立刻命令衙役逮捕這些土司使者,並在縣衙公審。
得知縣衙要公審這些土司使者,奉節百姓們全都趕來圍觀。
各大土司的使者,一共十餘位,皆是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哪怕被押到了公堂之上,依然我行我素,大聲喧嘩,並不畏懼劉猛。
劉猛此時也是急得一腦門虛汗,雖然得了王焱的命令,要嚴懲這些使者。
但他畢竟就是一個小縣令。
要是引得各大土司出兵,朝廷方麵為了平息眾怒,隻怕會將他這個縣令推出來背鍋。
但他要是不嚴懲這些土司使者,王焱肯定第一個饒不了他。
唉!
左右為難啊!
劉猛暗暗想到。
事到如今,隻能將希望寄托在王焱身上。
希望他能頂得住土司方麵的壓力。
“堂下乃是何人,在我奉節縣衙,還敢大聲咆哮!”
劉猛一拍驚堂木,大聲嗬斥道。
十幾個土司使者見狀,根本不以為意,反而冷聲嘲諷道:“我等是誰,你劉猛難道不清楚嗎?我們可是王焱請來的貴賓!”
“大膽,竟敢直呼王經略的大名,不知死活!”
劉猛怒喝。
“他王焱的名字起來,不就是稱呼的?難道還是忌諱不成!”
使者們嗤笑道。
“都給我安靜,爾等來了奉節,不遵王法,肆意妄為,今日本官就要對你們嚴加懲處!”
劉猛胸中火氣也是一下子竄了起來。
“我等乃是各大土司派來的使者,而土司是世宗皇帝冊封的土官,按照地位,可在你這個縣令之上!你憑什麼審判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