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安給他們兩個人遞了酒,盯著他們兩個人一飲而儘後才再次開口,“石頭剪刀布,輸的人跪在地上扮演小狗狗。”
“可以不演嗎,我們兩個還是想當人。”顧長寧小心翼翼的開口拒絕。
“我救了你們,你們不該給我些報酬嗎?難道說你們想空手套白狼。”趙念安麵具下的眼睛和傅斯年對視。
傅斯年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眼神中盛滿了驕傲與不屑,一副堅持不向惡勢力屈服的做派。
“嘖嘖嘖,好倔強的眼神,讓人想要摧毀。”那種驕傲與不屑頃刻間就勾起了趙念安的征服欲,“決定了,就由你來扮演我的乖狗狗。”
趙念安打了一個響指,她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明亮,無數讓人血脈噴張的情趣道具掛在牆上,扔在地上,趙念安隨手拿起一個項圈套住傅斯年的脖子,將人摜倒在地上。
饒是趙念安也認為自己的行為很是變態,她依舊堅持自己的人設,把戲演了下去。
趙念安低頭輕笑,仿佛在嘲笑傅斯年的不自量力,她用足尖勾起傅斯年的下巴,似乎在欣賞他的窘迫。
傅斯年暈乎乎的,他的大腦開始混沌不聽使喚,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剛剛喝下去的紅酒有問題,但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了,他真的像一隻溫和的小貓,趴在趙念安腳邊。
“乖。”趙念安輕撫傅斯年臉頰,為他戴上眼罩,“接下來你什麼都不要想,記住你隻是一個供我取樂的寵物。”
顧長寧顯然是沒想到傅斯年的尊嚴會碎的這麼快,他見識到趙念安的可怕,為了守護自己那單薄的自尊,他直接選擇不反抗,麻溜的戴上項圈。
誰知趙念安居然用細長的紅繩將他五花大綁,最讓顧長寧感到恥辱的是她給他戴上了止咬器。
“不要鬨。”趙念安道。
趙念安將手中的紅酒倒到傅斯年身上,鮮紅的酒液滑落到他精壯有力的腹肌上,看起來誘人極了。
趙念安足尖輕觸傅斯年的胸膛,然後蜿蜒向下,劃過他的腹肌,她有分寸,隻是輕輕挑逗,並不會過火。
隻聽傅斯年發出一陣隱忍的悶哼。
就在趙念安假裝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她的房門被掀飛,薩倫帶著一幫人衝進來,抬眼看到的就是趙念安在不遺餘力的調教自己的小狗。
趙念安麵具下的表情被遮的嚴嚴實實,但她嘴角的笑意和明顯粗重的喘息暴露了她此刻的興奮,她並不在意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而是將自己的小狗抱起。
被子一掀,兩隻小狗暴露在空氣之下裸露的肌膚就被嚴嚴實實的遮住,趙念安撩動自己的發絲,語氣裡帶著壓抑的怒火,“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們一次又一次冒犯我,現在竟敢闖到我的房間,真當我是什麼好脾氣的聖母嗎?”
蝕骨鞭懸停在空中,鞭子的末尾是鋒利暗紅的骨尖刺,尖刺纏繞到趙念安身前,蠢蠢欲動般的在空氣中晃悠,“給我一個饒過你們的理由。”
“不過是例行檢查罷了,為了逮到兩隻老鼠,稍微費點力氣也是應該的,今日薩倫大人是kg,你這種低位者,配合kg的命令本就是理所……。”
薩倫身後侍者傲慢的話還沒有說完,喉嚨就被蝕骨鞭的骨尖刺貫穿。
“吵死了,所以,這是你毀了我的房間的理由嗎?”趙念安語氣平淡,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理性冷漠,“該死的,什麼kg,你這隻死肥豬,你爹我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你說誰死,肥,豬!!!”薩倫本就對趙念安殺了他的侍者的事情感到不滿,沒想到這該死的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用這種詞彙辱罵他。
因為體格巨大,薩倫從小就在同齡人中受儘白眼,其他小朋友都認為他是四肢發達,腦子不開化的豬,這也就導致他對死肥豬這個詞彙異常敏感。
每每聽到有人喊“死肥豬”這個詞彙,薩倫就會瞬間暴怒,失去理智。
他額頭青筋暴起,原本就高大的身體瞬間漲大,他憤怒的朝趙念安劈過去,卻在幾步之遙時被趙念安的鞭子勒住身軀,整個人都被巨力掀飛出去。
“這麼凶會嚇壞我的小狗的。”趙念安舔了舔鮮豔的唇角,她傲慢的看著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小醜,“殺了kg,我就是新的kg,我要做我的小狗,在我腳下犬吠。”
長鞭飛揚,蝕骨鞭陡然脹大數倍,但凡是離鞭子近一些的,都有可能被鞭子分泌的腐蝕性液體誤傷到,可這樣的鞭子卻不偏不倚的打中了薩倫。
登時就是一陣瘋狂的慘叫,好在薩倫的身體是經過強化的,他的軀體並沒有被鞭子腐蝕的太嚴重。
身經百戰的薩倫立即就明白眼前的對手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他並不應該因為對方看起來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就輕視她,他立即認真起來,召喚係統給的本命道具與趙念安對戰。
他知道趙念安是真的想殺了他,他同樣也沒打算饒過趙念安一命,他要搶走趙念安的積分和道具,用她的血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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