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這邊。
和南薔兩人,將墨裡·丹這裡攪的亂七八糟的,可不管兩人如何攪合。
墨裡·丹都不放他們出去。
說的實在點……
其實就是墨裡·丹要喬羽簽了和盛夜的離婚協議。
南薔:“試過了,出不去。”
這話說的有些遺憾。
想想她們倆之前去什麼地方,不是暢通無阻的?結果這墨裡·丹這裡。
這次為了將喬羽關這裡,直接銅牆鐵壁了。
喬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臉色有些白,南薔:“你這是怎麼了?”
喬羽:“有些反胃,那狗東西的血好臭。”
要說鮮血這東西。
她喬羽這些年其實也沒少見的。
為什麼這次就被墨裡·丹的給熏的暈了?剛才在洗手間,那吐的她膽汁都要出來了。
南薔:“……”
不懂。
反正她聞著血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
“那唐酥我也找了,這裡沒有痕跡,應該是關在彆的地方的。”
不說唐酥還好。
說起唐酥,喬羽現在又想去打墨裡·丹了。
南薔又想了下:“誒?你說,這人會不會根本就不是墨裡·丹給帶走的?”
喬羽:“不是他還有哪個不要臉的?”
一聽不是墨裡·丹,喬羽直接就急了。
在她心裡,這事兒肯定是墨裡·丹乾的,也最好是墨裡·丹乾的。
如果不是墨裡·丹的話,這事兒可能會有更大的麻煩。
喬羽看向南薔:“你的意思是,我的那些仇家乾的?”
老天爺,千萬不要。
要是她的仇家,那簡直是給她擋怒火的,也都沒有了哇。
想到這裡,喬羽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了。
南薔:“……”
她們的仇家?可千萬不要。
“你覺得,我的仇家會忽然不長眼麼?”
喬羽不確定的看向南薔。
南薔聞言,想了下:“應該不會。”
再說了,那些仇家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這些年雖然明著是爭的麵紅耳赤。
可暗地裡,卻從沒有人使陰招。
從這一點上看,那些人雖然是喬羽的仇人,但也還算光明磊落。
所以……
“那應該不是我的仇人。”喬羽想了下說道。
南薔也點頭:“嗯,應該不是。”
喬羽又想了下:“那到底是誰將唐酥給帶走了?”
這可真的要火大了。
南薔:“會不會,是赫爾先生?”
不是仇家,那就是赫爾沒錯了。
喬羽:“赫爾哥?”
“……”
“不對啊,他來找我要唐酥,難道不是應該直接找我要?至於偷?”
南薔聽到這個‘偷’字,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喬羽:“我覺得赫爾哥不是那樣的人。”
總之,在喬羽的心裡,赫爾那叫一個光明磊落。
就算要讓敵人去死,都要死的明明白白的那種人。
就這樣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可能乾出偷雞摸狗的事?
南薔見喬羽說的這麼篤定。
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覺得,你還是試探一下呢?”
總之,在經過了這麼一遭之後,南薔現在是誰都不相信。
尤其是墨裡·丹這裡,就連這城堡最隱秘的地下牢,她都去光顧過了,根本沒找到唐酥。
如此,她就不得不懷疑,唐酥是不是真的沒在墨裡·丹手裡。
喬羽聽南薔這麼說,點了點頭:“那行,我試一下。”
拿起手機,就給赫爾撥了過去。
……
此刻電話這邊的赫爾,這次是徹底沒輕重,將唐酥給弄暈過去了。
小家夥在他懷裡,小臉紅撲撲的,睡的天昏地暗,有種讓人內心靜下來的安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