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羊城某山南麓的一座獨棟彆墅內,兩位穿著清涼的妙齡少女一邊舔著冰棍,一邊打鬨著。
“叫你新手不要上路,把車撞了吧!”
“反正是那老家夥死皮賴臉要收我當乾女兒要送的。父親在世的時候和他稱兄道弟,父親剛走就來打我們的主意。姐姐,你經常和他接觸,才要小心!”
身材高挑一些的女孩嘟著嘴道停止打鬨,居然有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惆悵。
“我自然知道和他虛與委蛇,就是如此,那些青年才俊雖然對我上心,卻都敬而遠之。妹妹,要不我們賣了房子,換個城市生活。”姐姐把冰櫃丟掉,躺在沙發上,接著又搖頭道:
“紅顏自古多薄命,我們又能多到哪裡去!要不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嫁了,不上班,平淡過一生!”
“嘻嘻,姐姐,你放的下這大大好的年華,去過庸碌的一生嗎?反正我不行!嗯,說起老實本分的人,今天撞我那個人好憨的樣子,居然把我認成你!”
“嗯?”姐姐立馬警惕,馬路邊隨便一個人都能認出自己,這肯定是陰謀。
“他說昨天在月秀酒店的大會見過你……”
說了一通,姐姐絞儘腦汁也沒想起頭天會場裡有哪個小夥子一直關注自己。她可不相信,不是一直關注自己,對方能記住自己,而且那種緊張的氣氛下,誰有心思看美女。
“姐姐,你不知道,那家夥長得可黑了,跟剛從非洲回來一樣,不過,身材,身材真好!”妹妹說著,還有點臉紅。
“這樣啊,開帕沙特,能出現在那種會場,應該是社會中層的人,很適合我啊!”姐姐呢喃道。“就是太黑了,萬一生個孩子也是黑的,會被人誤會……”
“阿切”張濤開著車打了個噴嚏,仿佛又有人在說自己黑,從後視鏡看周酒兒正睡得香,傻傻的笑出兩個小酒窩。“這丫頭,做夢都在笑我,回去讓她好好給我增白!”
回到羊城已經是深夜,拿起手機,發現有一條短信。為了不打擾周酒兒提前休息,他把手機調了靜音,也為了方便兩人接著的交流有足夠的精力,因此沒及時看到。
點開信息:“那個認錯人的家夥,問你個問題,你天生就這麼黑嗎?”
“啊?我就是最近陰陽失調黑色素上湧,才黑的!不信加我企鵝,157……去我朋友圈看!”
“加了,驗證一下,晚安!”
放下手機,心裡就很美,對周酒兒抱個歉,原來是自己錯怪她了!
把二女叫醒,回到家,張濤站在鏡子前,喊道:“酒兒,你看我是不是又變黑了!”
“得了啊你,我還在呢!那個,我去睡客房,酒兒,好好收拾他!”林秋陽衝上去給了張濤一腳,自己跑去客臥了。
“我陽哥太懂事了!”張濤揉揉被踢的小腿,轉身抱起周酒兒就去了臥室,後腳跟關了門。
然後,他就聽到門外有輕輕的腳步聲。
“好奇和嫉妒讓女人麵目全非啊!”
張濤感歎一聲,就開始泡茶,先燒水,洗茶……
很快,酒兒就被開水燙得慘叫連連,一道房門根本擋不住她淒厲的叫聲!
“流氓,怪物!”
林秋陽抱緊胸口,臉緋紅的逃回了臥室,不一會又輕手輕腳的摸了出來!
第二天,三人一起去看周酒兒找好的一個店麵,就在之前幾人瘋狂掃貨的那條街。
店麵不大,八十平,有閣樓。年租金四十萬,就一個字,貴!
周酒兒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隻交了半年租金,簽了三年合同,張濤覺得也不錯,等品牌做大了,自然有商場來請自己入駐!
“一會我讓全屋定製過來設計貨架和裝修,我這就去找貨源!”
張濤自然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去把係統裡的衣服換個牌子取出來。接著他又道:“酒兒,我看街頭上有個服裝設計培訓招生的,你去報個名吧,秋陽你要不要一起?”
“啊?我討厭被安排的人生。”林秋陽搖搖頭,然後跳到張濤耳邊,小聲道:“不過,你安排的,我很樂意接受!”
張濤被這吐氣如蘭一下逗的僵住了,根本頂不住陽哥這柔聲細雨的攻擊。當即轉過身就捧住了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嗚嗚!”
“看那,那麼漂亮的女孩,被一個黑鬼吻了!”
“我!你才黑鬼,你全家都是黑鬼!”
放開不知所措的林秋陽,張濤露出一口白牙,對那個說自己黑的家夥罵道。
“嘿,原來是個國人,怎麼能這麼黑,生出來時被煤球砸了?”那人也是歹毒,說話忒難聽!
“咯咯咯!”周酒兒笑不活了,然後上前摟著張濤就獻上了吻。
“我噗!”那人和周邊的人都口吐芬芳的跑掉了!
林秋陽這才用小拳拳捶了張濤和周酒兒“你們合夥欺負我!”
“那個,就欺負你還真挺舒服的!”張濤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後拉著二女去報名。
剛報好,黃菲菲的電話來了,崔去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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