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山,黑粉們在這裡守了幾天沒守到人後,已經離開。保安見到張濤,神色古怪而幽怨,就像冷宮裡的皇後娘娘那麼委屈。
“大哥,辛苦了!”張濤丟給他一條煙“給兄弟們抽!”
保安立刻喜笑顏開,仿佛皇帝破天荒給了寵幸。
進了小區,張濤忽然回頭,眼神射出精光瞪了遠處大橋下一個拿著長焦相機的狗仔。
“好嚇人的眼神!”狗仔一個激靈,收起相機,趕緊逃跑。
杭城,雀兒收到張濤一個人回了雲山彆墅的消息,大喜過望。這兩天,她終於把自己的新聞控製在了熱度第六,幸悠然的新聞控製在了熱度第五,不溫不火,把中東戰爭放到了頭條,還有就是愛心想收購愛彼門的新聞,鋪天蓋地,大家的愛國熱情高漲,誰還管你小明星的多角戀還是大明星的野戰。
“通知他們,去乾掉張濤!”
身邊的人剛要打電話,二助理急匆匆跑了進來。“雀兒姐,等等!”
“嗯,怎麼了,有消息!”
“有。”
二助理遞過去一張紙,上麵寫著:“張濤,西北人,年十八,大學在讀,現就職於粵建,新城工程設計院主要負責人之一。喪父,家有一弟。未婚妻,唐小雨,情人林秋陽,黑大姐葛紅之痙攣,子衿悠悠創始人周酒兒的男朋友。”
“這,四個女人?”雀兒覺得發現了天大的秘密,這家夥這麼多羈絆,居然那麼囂張。
他的女人都在哪裡?助理沒有搭話,示意下麵有。
“唐小雨,杭科大文學係,大一!”
“林秋陽,人在京城,在京交大附近!”
“葛紅、周酒兒,現居住周酒兒鵬城臨山彆墅6號,張濤常居住地!”
雀兒舔了舔舌頭。“去把唐小雨抓過來,折了那麼多人手,要讓兄弟們嘗一嘗不一樣的滋味!”
“雀兒姐,這恐怕不行。”
“為什麼?不就一個學生妹!”
“您還記得鵬城去年的嚴打嗎?”
“怎麼,這和唐小雨有什麼關係?”
二柱力遞過去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臉上有著縫合傷口的女子,一邊臉很精致,另一邊臉有些嚇人。“這是唐小雨?那家夥眼光不怎麼樣嘛!”
“不是,這是林秋陽,當時張濤和黎家下麵的打手勢力起了衝突就這樣,就有了那次嚴打!”
“那也隻能說明,張濤和當地高層有些關係!”
“不,雀兒姐,泰嶽會的第一任老大莫名其妙死在家中,他兒子綁架林秋陽連同四大護法一起神秘消失,數日後,新繼任老大又和第一任一樣死亡,支持他的殘餘勢力當天晚上被屠殺殆儘,之後才有了嚴打,但你知道死那麼多人,結案怎麼接的嗎?”
“我想起來了,官方說是剿滅了境外勢力。”雀兒思想非轉,想起了這件事。“黎家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的勢力,那麼多人,那麼多利益。我要問問黎江南!”
“小姐,不用問,張濤幫黎江南女兒治病,她女兒昨天才從張濤家離開,住了大半年!”
“小美那邊還沒回饋信息?”
“回,回饋了”二助理吞吞吐吐的道。
“什麼情況?”
“狙擊手被人宰了,另外十人失蹤,不過,小美姐在那裡發現了毀屍滅跡的地方,應該是被埋了!警方出警後,根本沒偵查,直接以境外勢力滲透結案報功,據說,狙擊手的位置,隻能看到張府,也就是說,查案的人知道是張濤乾的!”
雀兒人都麻了,他以為張濤隻是一個比較能打的心狠手辣的草根,一個小職員,沒想到這些信息彙集在一起,聯想到央媽的那個新聞,她不由得冷汗直流。
僅僅綁架了自己的女人,就滅人滿門,一個不留,自己剛才好像想綁架唐小雨,要是能一舉滅了張濤,自然啥也好說,要是沒有,自己每天都得活在噩夢裡。
“還有其他消息嗎?”
二助理又送上一疊資料。
“摩托羅拉代工廠,保安公司,旅遊公司,天河重工,子衿悠悠”這家夥不到一年,搞了這麼多產業。
接著,下麵有一張春節期間的羊城晚報,上麵有:“喜訊,我市天河重工成功收購法蘭西法馬通盾構板塊,為我國盾構機研發邁出一大步!”
“這家夥,背後到底什麼力量,幸小柔有如此背景,為什麼要楊家那小子來捧!”
“張濤剛出現在社會上時,葛紅放話,說他是北方某大家族的子弟!這在鵬城,很多人都知道!”
雀兒現在後悔自己沒有調查清楚,就貿然出手。“任你背景通天,我也不是吃素的,是時候把那些美麗畫麵拿出來用了!”
“小姐,要不算了吧,上麵經營這麼久,為了這種事情暴露,布置得,到時候我們”
“你懂什麼,林大師很生氣,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雀兒厲聲道。
等二助理離開,雀兒舔著舌頭,如同毒蛇,繼續撥打電話:“雲山彆墅,去乾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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