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便是一巴掌,這個毒婦,就算他不想認這個兒媳,沈氏肚子裡的也終究是陳家血脈,她竟然如此趕儘殺絕!
“來人!將這個毒婦關進偏院,等太醫看過之後,再行處置!”
“爹,您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彆人說你就信,這分明是碧荷怪娘親救不了她,這才出言汙蔑!”陳玉嬌又急了,她不知道今兒個到底是傷了什麼陰騭,怎麼一樁接著一樁沒完了。
“把二小姐也一並關了!”陳昊天揉按額頭,一個二個沒一個省心的。
柳嬤嬤在碧荷說完那句話後,便趕緊讓墨焰坐下,還不時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蓮姨娘和陳玉婉也跟著在一旁伺候。
太醫來的很快,把過脈後得出結論,這副身體確實有用過天花粉的痕跡,隻是劑量不大,尚未傷到孩子。
“要不是碧荷說出來,我們夫人就著了溫氏的道了,夫人才剛回來,對主母也一直恭敬,就這樣容不下他們母子嗎!”柳嬤嬤立刻大哭起來,剛來不久的小明兒也跟著一起哭,場麵一度混亂起來。
“陳愛卿,北昀律法有文,謀害已經成型的胎兒也算殺人,你夫人怕是得去趟衙門了。”
看了一上午的鬨劇,蕭暮廷也煩了,他撂下這話,又跟墨焰交代了幾句後,便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了。
陳昊天沒辦法,隻能主動報案,硬著頭皮將溫氏主仆二人送進了禦都府衙。
墨焰摸著肚子冷眼旁觀,覺得總算是給原主出了口氣。
自從太子來後,來吊唁陳誌遠的便絡繹不絕了,墨焰也將該有的禮節儘數做全,絲毫也沒給原主丟人。
轉眼便到了第三天,陳昊天已經擇了十日後的吉時下葬,而墨焰也終於可以稍作休息,第二日便動身前往東宮。
翌日清晨,柳嬤嬤正在給墨焰梳妝打扮,又是一聲尖叫打破了寧靜。
墨焰皺眉,這小小的陳府居然如此不太平。
她放下梳子,讓柳嬤嬤去看看。
誰知柳嬤嬤剛把房門打開,喬貴銀就提了把菜刀衝了進來。
“沈氏,我要殺了你!”
墨焰並未慌張,直挺挺的坐在那,等著喬氏過來。
哐當一聲,菜刀掉了地,喬氏也被墨焰一隻手推倒在床。
“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你還敢說我發瘋,你殺了我相公,我要你償命!”喬氏開始哭嚎,又撲過來想掐墨焰脖子。
墨焰煩透了,直接點了她的啞穴讓她定在原地。
“鬨什麼!事情還未弄清楚你就發瘋,成何體統!”陳昊天從房門跨了進來,後頭跟著陳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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