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剛駛進東宮大門,總管馮海已經等在一旁了。
墨焰見他來回踱步,眉間焦躁,很明顯是發生了什麼急事。
“殿下,您可回來了,方才蘇總管過來求見殿下,說是玉清宮裡出事了,請殿下過去一趟。”
“出事了?出了何事?”蕭暮廷語氣嚴肅起來。
馮海搖頭,“蘇總管不肯說,想來是有關於陛下的。”
馮海心內以為此事八成跟那個能從天牢出來還能不聲不響住進鳳棲宮的女子有關。
可是陛下並未公布此女身份,連殿下都當沒看見般默認了此事,他一個做奴婢的哪敢多嘴。
蕭暮廷皺皺眉頭,交代墨焰先回宮休息後,便獨自一人坐轎去了蕭景元那兒。
還未走進殿門,蕭暮廷便遠遠看到蘇勝領著幾個小太監在門口苦著臉縮的跟幾隻鵪鶉似的。
蕭景元的怒吼聲含糊不清的從殿中傳出來,可以斷定的是當下他是真的怒發衝冠。
蕭暮廷快步走至殿門,阻止了蘇勝的通稟,揮手讓他們全都退下。
蘇勝幾人如蒙大赦,即刻便低著腦袋跑開了。
看著一路的狼藉,蕭暮廷的眉頭越皺越深。
父皇從來就不是急躁易怒的性子,為何短短兩日變化如此之大。
書房中,蕭景元正將博古架上最後一個花瓶狠狠砸下,看著滿屋子都已經快無從下腳了,他才滿意的坐下來喘著粗氣。
“誰有這麼大本事能將父皇氣成這樣,可是異族人又叩關了?”天氣還未回暖,異族人缺衣少食,南下打草穀是曆年常事。
“哼,異族人有何懼,不是有定遠將軍看著呢嗎!”蕭景元翻了個白眼兒,對自己兒子說話也沒個好臉色,和以往和藹可親的態度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親眼所見的震撼可比聽人轉述直觀多了,蕭暮廷徑直走上前去細細觀察蕭景元的麵頰,甚至還伸手去檢查了下發際線。
“沒大沒小!”蕭景元打掉他的手。
“你真是父皇?”蕭暮廷想起裴風那場莫名其妙的法事。
蕭景元氣的不行,抖著手指向他,道:“你四歲時一場高熱三天三夜,我與你母後不眠不休的守著你,最後你是退熱了,我與你母後卻全體病倒了!”
聞言,蕭暮廷總算鬆了口氣,方才他是急糊塗了,墨墨和國師都說了那場法事純屬瞎忙活,母後的回歸還是因著她與墨墨來自同一地方且與一般人不同。
“既然是我父皇,您看看您如今這做派,和以前能一樣嗎?這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還不是你母後,朕隻是順應那些老臣的意願,想往後宮添幾個人罷了,她就橫八豎擋的!”
“你說什麼?”蕭暮廷驚的連敬語都不用了。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也想忤逆朕?”蕭景元剛平息下去的火苗又開始熊熊燃燒。
“我看你是瘋了!”蕭暮廷氣的都口不擇言了,但更多的卻是傷心,他的父皇不會這麼做,母後離開五年之久他尚且未如此,沒道理母後回來了,他反倒要去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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