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在瞬間變成了一片死寂。
樂言僵著張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這樣與卡芙卡對視。
“怎麼樣,玩的開心嗎?”
最終打破最寂靜的是卡芙卡的話語,語氣還挺平靜的。
隻不過與貌似挺平靜的卡芙卡相比,站在她身後的刃——
整個人就不算平靜了。
和最先開始與樂言道彆時表情柔和的樣子不同。
現在的他,臉真的是肉眼可見的黑。
樂言眼睛不瞎。
所以他很清楚的觀察到了刃的黑臉。
可就是因為觀察到了,現在他才一句話都不敢說。
畢竟前幾個小時。
他還一臉乖巧的應下刃的話,收了轉過來的信用點,還叫刃早點做完事來聯係他。
而幾個小時後。
跟蹤到一半把人跟丟了的樂言,蹲在原地懷疑人生的時候。
成功被兩位靠譜大人發現了。
樂言不敢出聲。
他隻是默默的從蹲著變成站起來,臉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見的尷尬。
在卡芙卡與刃的注視之下,樂言掙紮著開了口。
“那什麼,讓我解釋一下……”
讓我想想有什麼借口可以用用。
卡芙卡聽到這話隻是微微笑了笑,腳步向前走了幾步,語氣一如既往。
“嗯,那你解釋吧,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要先離開這裡。”
“畢竟這裡,對於我們來講算不上多安全。”
話語落下,原本站在卡芙卡身後的刃主動越過了卡芙卡,直接就走到了還在頭腦風暴的樂言麵前。
刃伸出那隻綁滿繃帶的手,直接就拉住了樂言。
並沒有多少話語溝通,刃直接就把人拉著走了。
卡芙卡也沒繼續多說什麼,隻是任由刃拉著人,腳步略顯匆忙的開始趕起路。
好不容易翻著小道離開了太卜司。
他們倆就目的性很明確的拉著樂言,向著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走。
差不多轉進一個牆角,卡芙卡與刃就主動性停下了腳步。
伴隨著腳步的停下,一直拉著樂言手在走路的刃也開口了。
“為什麼要跟來?”
語調很平,但好像又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樂言身體僵了僵。
這被拉著趕路的一路上,他已經努力在頭腦風暴了。
可是。
當樂言對上刃那雙晦暗不明的赤金色眸子時,卻什麼借口都說不出來。
所以最後,樂言隻是示弱性的低下腦袋。
甚至把那隻刃沒拉住的手用上,讓自己兩隻手牽住了刃因為總是布滿傷痕,所以纏滿繃帶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