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是…?”
“是我的一位朋友。”景元解釋的很簡單。
可是。
朋友?
普通的朋友會出現在此地嗎?
符玄視線止不住的再次在樂言身上打量。
隻不過就仔細一打量,她就發現…樂言長得真的有些眼熟的即視感。
黑發,藍瞳,還有五官的那種熟悉感。
讓她的大腦中一閃而過某個形象,但又沒能徹底抓住。
樂言如今的姿態可是被隱藏過後的樣子。
沒有持明特征的尖耳朵,甚至連五官特征都有一些被隱化。
整體的氣質和表現出來的狀態,也更像年少時。
除非是特彆熟悉的人,要不尋常是很難將樂言認出來。
作為太卜司的司首。
曾經的符玄自然是見過,還身處於代理龍尊之位上的樂言。
也知道樂言與景元關係很好。
……畢竟有段時間,符玄眼睜睜看著景元以她剛擔任太卜不久,諸多事物還不了解,以鍛煉她為由,將許多事情推給她。
自己則去找那位代理龍尊不知乾何事。
因著在那段時間景元忙於各種事情,確實刻苦,整個人精神也有點萎靡。
符玄並沒有推拒景元叫她乾事情。
有時候作為一名下屬,符玄還是很讓人覺得安心。
符玄的視線在樂言身上停留了有一會兒,把樂言都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但最終,依著如今緊急的狀況,符玄並沒有多問什麼。
在這種狀況下被帶來這裡,也有可能是被景元拉過來幫忙的。
畢竟列車組。
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
接下來的一切,樂言都沒辦法怎麼插嘴。
沒辦法,畢竟他沒有經曆過完整的事情,也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講些什麼。
隻是聽到了幾個有些耳熟的關鍵詞。
比如說不完全的褪鱗之法,絕滅大君之類。
在景元提到丹恒,因為不完全的褪鱗之法留存很多相關記憶的時候。
眼神還瞥了一眼樂言。
畢竟。
當時親手執行褪鱗之法的就是樂言。
為了讓丹楓不在極端痛苦中被剝去全身的龍鱗,進行真正意義上的褪鱗之法進行蛻生,樂言可是用上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法子。
當時也研究了許久。
等丹恒差不多跟同伴敘完舊,解釋完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群人又稍微說了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彙合好的眾人就準備一起向前了。
隻不過在走的時候。
從他們的談話中意識到什麼的樂言。
悄悄的拉景元的衣袖,身體幾乎下意識的靠近,把嘴巴湊在景元耳朵旁邊問:“…接下來的事不是我應該過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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