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人思想和情緒狀態、還沒調整好的應星眼中。
樂言所做出的一切微小舉動,都被無數倍的放大,又與夢中的一切再次產生了的貼合。
有些暈暈的大腦,被冰涼又很清爽的力量刺激著,額頭上過於紅腫的撞擊處,也被緩慢治愈著。
過近的距離。
讓應星微微低著頭,就能很清楚看到樂言臉上的表情。
甚至鼻尖還纏繞著微微發甜,又說不出來的味道。
人的想法和思考真的會因為一些事而改變。
以前的應星就算跟樂言靠的很近,也隻會感歎一下這孩子真鬨騰活潑。
而現在。
重點逐漸已經拐到了詭異的方向。
在樂言還在認真調動力量,把人紅腫的額頭進行舒緩治愈,又徹底治愈好之後。
就成功的發現,額頭的紅腫被治愈消退,但應星的臉上卻泛上了說不來的微紅。
很少能在應星臉上見到這樣的紅。
讓樂言眨了眨眼,乾脆有些好奇的開口問:“應星哥,你是還有其他地方不太舒服嗎?”
這突然的話語。
把還有些進入莫名方向的應星一整個喚醒。
他火速回答,“不,我挺好的,特彆特彆的好。”
“麻煩你了,阿言,還特意帶東西過來看我。”
樂言把放在應星額頭上的手收了回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起來吃的東西我都拿過來了……應星哥,這個時間點你應該也沒有吃午飯吧?”
麵前的少年人正在問著,柔軟的觸感也從額頭上消失,讓應星內心竟閃過一絲說不來的失落。
畢竟之前在夢中。
“自己”可是一天24小時,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跟樂言貼在一起。
人對於一個習慣的養成。
一般情況下,一個星期就足以。
而應星在那夢中的時間跨度,可不止一星期,起碼得半個多月了。
儘管他自己也奇怪過。
什麼夢能做這麼長,還有這麼清晰的記憶。
但當時的驚醒,又確確實實告訴應星,這隻是一場或許帶著某種啟示的夢境。
講真,因為在夢中經常抱著人睡。
這幾天睡覺的時候,應星總感覺手空落落的,好像少了個東西。
可這種想法一旦被他意識到,他又會忍不住陷入沉思、和懷疑人生的狀態。
說不來的感覺一直在心底翻騰,應星最後是如此回答著樂言。
“我沒有吃。”
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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