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丹恒在回家的路上時,整個人還在思考。
為什麼看起來一切都在正常進行中的事,會發生丹楓這個唐突的意外。
本來最近一個月一切都進行的很好。
樂言逐漸對自己熟起來,對於自己做出的各種追求性行為也沒有拒絕。
甚至每次對於禮物接受也還好,也會主動找自己吃東西,甚至請客。
每次看到自己也笑的很燦爛,甚至會主動過來拉丹恒的手。
按照丹恒在網絡查閱的資料。
自己常約對方出來送禮物,送花,一起玩,而對方沒有直接性拒絕,那基本上就是默認在追求了。
儘管樂言可能沒這個感覺。
從小到大,跟自己小夥伴的相處方式差不多也這樣。
又因為丹恒是師傅的弟弟,樂言一直是懷抱著啊逐漸成為好朋友了,這之類的想法。
人的悲歡離合並不相同。
丹恒並不知自己的道路還有些長遠。
他很絲滑的進入了教職工居住地,又很熟練的找到了自家彆墅。
因為有鑰匙,丹楓所開啟的陣法壓根難不倒丹恒。
畢竟也算是進自己家。
丹恒開門走進庭院,又伸出手準備打開彆墅大門的時候,都並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隻不過,當他手微微把門推開,耳尖就捕捉到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喘息聲。
丹恒想要向裡走的腳步突然一頓。
但很快,他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以特彆迅速的速度關上門又換上鞋子,努力克製自己的腳步聲,向著聲音發源處的大客廳走去。
喘息的聲音因為靠近變得越來越大。
有些熟悉的音色,讓丹恒整個臉都繃的很緊。
而在那豪華寬闊的客廳處——
某師徒兩正在進行、算得上是很嚴肅的學術探究。
當然,這種嚴肅的學術探究隻是以師徒兩人的目光來看。
以丹恒的目光來看,可謂是晴天霹靂。
麵對自己麵前展開羽翼,一臉乖巧的小徒弟,丹楓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自然。
甚至整個人正經的有些過頭,完全一副學術探究型目光,正在細細觀察著樂言這漂亮的羽翼。
一隻手停在樂言的腰間製住,讓人不做出什麼應激反應。
另一隻手指的修長指尖撫過羽翼的每一處,還在一些地方試探性的扯了扯,並問:“除了癢沒有其他感覺嗎?會痛嗎?這裡會有很明顯的感覺嗎?”
“有點感覺…不會痛,還有真的很癢。”樂言很快的回答。
師徒倆自顧自的研究著冒出來的部件。
沒有人發現丹恒悄悄的已經來到了他們的後麵,這目光有些愣怔的看著他們。
這一切,從丹恒的角度來看,就顯得格外微妙了。
從他的視角來看。
他隻看得到樂言的後背,微微張開的羽翼。
大部分的身體,都被丹楓的後背所遮掩,並不能完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