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言明顯有些被打擊到自閉的情況下。
景元默不作聲的坐到人旁邊,手摸上人的肩膀,稍微安慰了幾番之後就很是自然的轉移話題。
“時間差不多,衣服也換好……阿言,現在是午睡的時間了。”
男人貼近又帶著微啞的嗓音,讓樂言從悲傷的情緒中回神。
頓時,一種後知後覺,疑似要被景元強拉著睡覺的驚恐感湧了上來。
畢竟從之前到現在。
景元表現出的態度雖然足夠溫和。
但整個人做出的行動,已經逐漸變得強勢到有些過分。
幾乎完全壓製住,樂言任何反抗性的舉動和語言。
讓本就沒有任何力量,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景元的樂言,整個人都有些麻麻的。
所以此時,麵對景元看起來很溫柔,但是實際上已經有些強硬的動作。
樂言再次表示了自己根本不想睡覺。
可結果呢?
景元隻是笑了笑。
沒過多久,樂言還是“自願性”的躺上了床,進入了午間休息模式。
這一切都太過淩亂且迅速。
讓樂言簡直悲從中來。
而且,樂言實屬搞不懂。
強製把他扒了衣服,換上睡衣又塞上床就算了。
景元這人,不知為何再把樂言塞上床之後,整個人的心情莫名愉悅,也很是自然的給自己換了套睡衣,又很絲滑的躺進了被子裡。
“……你為什麼要鑽進來。”抓著被子的樂言麵無表情。
“我為什麼又不能鑽進來呢?”景元笑著。
“這裡是我的房間,這張床是我的床,身為房間的主人,床的主人,我自然是需要用這張床進行休息的。”
這語氣理直氣壯,且平靜。
讓樂言不知為何感覺到一陣惡寒。
……不是,兄弟你???
為什麼要把我塞到你房間?為什麼要把我強製拉上你的床上??
真心的,樂言有點害怕這人了。
縮在被子裡的身體也沒忍住向後退了退,眼神帶著警惕。
那條多出來的龍尾巴,也被樂言往自己裸露的大腿上纏繞,自己把自己裹得很緊。
景元看著樂言這番表情,麵上微微歎了歎氣。
“看著阿言對我露出這種有點警惕的表情,真的是讓人感到……有些許傷心了。”
這話算是半真半假。
對於自己的好朋友對自己感到警惕,景元自然是應該感到有些難受的。
而從另一方麵的原因來講。
麵對穿上如此衣裝,又已經確定過多次,對自己毫無抵抗能力的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