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與神像建立聯係之時,神像會製造出一個獨特且奇異的幻境,以檢測聖女抱有的負麵情緒。
一般程度的負麵情緒並不會有什麼影響,但當利奇斯特的意識踏入這片虛幻之境後,那些深藏於她心底、平日裡被刻意壓抑的仇恨猶如火山一般猛然噴發而出。
原來,利奇斯特是以第三視角重新回到了上一世當中。
隻見哈澤宇將自己囚禁在一個陰暗潮濕、彌漫著腐臭氣息的特殊空間裡。
用惡毒的手段讓自己成為了一個生育工具。
而後,哈澤宇又陸陸續續地將其他的聖女候選以及眾多陌生的女性也一一囚禁起來。
一個個被冰冷沉重的鎖鏈緊緊束縛在特殊的刑具之上,無法動彈分毫。
她們的肌膚因長期遭受折磨而變得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地麵。每一次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哭泣,都如同夜空中劃過的閃電,刺痛人心,但卻絲毫不能打動哈澤宇冷酷無情的心腸。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當哈澤宇踏出這囚禁之地,重新回到世人麵前時,他瞬間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儀表堂堂之人。
他那正義凜然的外表下,隱藏著令人發指的罪惡行徑。眾人皆被他所蒙蔽,視其為英雄豪傑。
之後更是打敗了當下尚未歸來的帝國二把手,成功登上了帝國國王的寶座。大權在握的哈澤宇,愈發肆無忌憚,野心勃勃地展開了一係列擴張計劃。
親眼看到那個充滿不公的世界,利奇斯特的思緒在頃刻間陷入極度的混亂之中。
她隻想著儘快掙脫所有的束縛,向這個冷酷無情的世界展開瘋狂的報複行動。
也就是這股極為偏執的複仇情緒,使得利奇斯特不被神像認可。
艾菲爾隱隱約約地聽到從昏迷中的利奇斯特口中傳出一陣低沉的嘀咕聲。她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不禁將耳朵湊近利奇斯特,試圖聽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隻聽得利奇斯特斷斷續續地念叨著:“哈……澤……宇……我必……殺你!”艾菲爾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皺起眉頭,再次小心翼翼地將耳朵貼近利奇斯特的嘴邊。
這次,她聽得真切無比:“我必殺你,哈澤宇!”
艾菲爾滿臉詫異地直起身來,目光緊緊鎖定在昏迷不醒的利奇斯特身上。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哈澤宇是誰?為何利奇斯特會在昏迷中如此執著地想要殺掉他?”疑問如同潮水般湧上艾菲爾的心頭。
經過一番苦苦思索和回憶,艾菲爾突然想起好像在王室成員之中,的確存在著一個名叫哈澤宇的人。
但關於此人的具體信息以及他與利奇斯特之間可能存在的關聯,艾菲爾卻一無所知。
帶著滿心的疑惑,艾菲爾決定去找教皇,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或者解答。
畢竟,也許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導致利奇斯特無法獲得神像的認可。
當艾菲爾匆匆趕到教堂的時候,隻見教皇正虔誠地跪在神像麵前,閉目祈禱。
整個教堂裡彌漫著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讓人不敢輕易上前打擾。
“要不?去找王子殿下問問?”
可當艾菲爾走出教堂才發現,此時已是深夜。“呃,已經這麼晚了嗎?王子殿下現在會不會已經入睡了呢?我再去打擾會不會有些不好?”
回想起利奇斯特昏迷前的那副淒慘的模樣,艾菲爾終於下定決心,前往了哈加貝特的寢宮。
侍女輕手輕腳地推開殿門,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哈加貝特。
突然被吵醒的他有些不滿地皺起眉頭,隻見哈加貝特猛地伸手一抓,準確無誤地將侍女拉到了自己跟前。
他一邊肆意地在侍女身上揩油,一邊壓低聲音調笑道:“小美人兒,這麼早叫醒本王子,難道你也想喝粥嗎?”
侍女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回……回王子殿下,我……我不敢,是艾菲爾小姐來找您。”
聽到艾菲爾這個名字,哈加貝特輕輕鬆開握住侍女的手說道:“哦,原來是她呀。以後她再來找我,就不用通報了,直接讓她進來便是,免得她在外等候太久。”
說完,哈加貝特還不忘輕輕拍了一下侍女挺翹的臀部,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沒過多久,艾菲爾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進了房間。當她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個身穿簡約睡衣、滿臉幸福地依偎在哈加貝特身旁的女子身上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
艾菲爾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定睛看去,想要確定這不是一場幻覺。可眼前的景象卻依舊沒有絲毫改變——麗斯坦真真切切地躺在那裡!
“啊?麗,麗斯坦?”艾菲爾失聲驚叫起來。
哈加貝特見狀,急忙朝著艾菲爾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輕聲說道:“噓~彆出聲,莫要吵醒了她。”
艾菲爾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時滿心疑惑地看著哈加貝特問道:“麗斯坦怎麼會在這裡?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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