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帆這話倒是說的也不錯,神勇軍的人馬就是全部出動,也不及巡檢司人馬的三分之一,而且他們還不能攜帶兵器。神勇軍現在不過就是取了個巧,跟在搜查的巡檢司隊伍的後麵罷了,但是臨安城的街麵上還有大把的巡檢司官兵在不停的巡視呢。
小巷入口處的巡檢司官兵被神勇軍控製的場景,當時就被巡街的巡檢司人員看到了。他們立即派出人去向上級彙報,同時周圍的巡檢司官兵也紛紛的持刀朝著小巷湧來,很快就將這條小巷的圍了一個嚴嚴實實。
沐雲帆等了片刻,卻不見巡檢司官兵的支援趕到。他有些吃驚,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就用刀架著金癩子的脖子,一步步的向外走去。此時王海也擔心他真的傷了金癩子,不得已帶著手下被逼的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雙方最終都來到了小巷之中,見了外麵的景象,都大吃一驚。隻見小巷和街道的交彙處,密密麻麻的都是巡檢司的官兵,而此時神勇軍的官兵卻都被堵在了小巷之中。
巡檢司的官兵之所以沒有立即衝殺進來,一來是因為神勇軍把已經被控製的巡檢司官兵擋在了前麵,他們雖然無法攜帶軍械,但是地上鋒利的石頭、尖銳的木棍、竹竿還是有的,都已經被神勇軍拿來抵住了前方巡檢司官兵的咽喉。
至於二來嗎,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所有的巡檢司官兵都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嗜血龍圖趙旋率領的神勇軍。這嗜血龍圖可是一個殺神,而這些臨時趕來救援的巡檢司官兵彼此之間並沒有隸屬關係,根本無法做到統一指揮,況且也沒有人敢於承擔得罪嗜血龍圖所帶來的後果。
王海看到小巷內外對峙的場麵,麵上看似輕鬆,但是在心裡卻把玄通和尚罵了無數遍。他心想:“這個該死的和尚,沒事的時候就在我的麵前亂晃,真的需要他出手了,卻偏偏找不到他了。有他皇城司的身份在,我們就是殺了巡檢司的人起碼還能有個借口,可現在要如何是好?”
沐雲帆見了外麵的景象,心中卻是大喜,他對王海喝道:“現在你們已經被我巡檢司團團包圍了,還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王海雖然心中也有些慌亂,但是他卻冷笑道:“那有能怎地,在外麵的人衝進來之前,我殺了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沐雲帆嘗試押著金癩子繼續向前,沒料到王海卻是再也不肯後退一步了,他手持著長刀,冷冷的盯著沐雲帆,似乎隻要他敢走到近前,就將他格殺於當場。
在外圍眾人的注視之下,沐雲帆也不敢真的殺了金癩子,而王海也不敢把他逼的狗急跳牆,於是雙方就對峙在了小巷之中。
這時外圍的氣氛也變的越來越緊張了,陸續的有巡檢司的廂官接到了報告,匆匆的趕了過來。他們一看這種情況,也不敢下令強攻,於是紛紛命令手下前往巡檢司衙門報告。
但是淩光明卻不在衙門之中,副都巡檢鄭晨也不敢輕易的做主,他聽說淩光明今早去了臨安府衙,於是也匆匆的帶著隨從趕往了府衙,但是不巧的是,不但淩光明不在府衙之中,連馬光祖也不在衙門裡麵。
馬光祖是今早見到淩光明才突然決定要去視察三台山學堂的,衙門裡的人隻知道兩人一起出去視察了,根本就不了解具體去了哪裡。鄭晨正好借著向上級彙報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坐在府衙的客廳裡等著,並沒有前往現場指揮。
小巷前的廂官來的也越來越多,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手足無措。一方麵大家誰也指揮不了誰,另一方麵也沒人敢挑頭發起強攻的命令。他們也越發的焦急了起來,一時間都產生了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正在他們心急如焚的時候,遠方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馬蹄聲響,隱隱約約還聽到有人大聲的在喊道:“皇城司辦案,無關人員回避,趕快給我讓開!”巡檢司的一眾官兵紛紛向街道上看去,隻見一隊騎兵正全副武裝的朝著自己的方向急速。
隊伍的最前方,有人手中高高的舉著一塊腰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一眾廂官見了,無不大吃一驚。原來此人手中舉著的竟然不是普通的腰牌,而是一塊金腰牌!
一眾廂官驚得連忙約束自己的手下,嚴令他們不得擅動。然後紛紛的走到了前麵,迎接皇城司大人的到來。
這支隊伍很快就來到了一眾廂官的麵前,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最前麵的高適,小聲的對身邊的廂官說道:“幾日前此人曾去過巡檢司衙門,他的確是皇城司的人。不過他當時拿的是普通的皇城司腰牌啊,怎麼今日換做了金腰牌?”
不久就有眼尖的廂官發現了混在騎兵之中的趙旋,一眾廂官更是心驚了。立即就有聰明的廂官想到了皇城司的來意,心中暗道:“難道這嗜血龍圖和皇城司也熟悉,請他們來為神勇軍出頭來了?”
高適手舉金腰牌上前大聲的說道:“皇城司奉命緝拿要犯金癩子,巡檢司的官兵立即退去!”廂官之中有人小聲的說道:“大人,我等可否查看一下您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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