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韓成栽了,他過來是聲援的。原來打算想辦法找找人,幫著韓成少判幾年,誰知道什麼關係過來都不好使。韓成的證據確鑿,沒有辦法做手腳。
韓成他爹的秘書晚上安排了特彆節目,誰知道讓警察盯上連鍋端了。審訊的警察說要判刑十年,也不知道他爹這會知道他的事沒有?
他爹已經知道了,是韓德君通報的,而且他娘已經在來悅南的路上了,隨行的還有從京城著名律師事務所找的律師。
熬了一夜文山始終不吐口。郝昭給成林打電話,問下麵咋整?成林知道文山在等他爹活動關係,他告訴郝昭:
“對於文山,單獨關押,嚴格管控,不準探視,不準外麵的信息傳進去,誰來打招呼都不行,一直熬到他交代問題。
郝局,文山的事很複雜,牽扯到京城的一樁大案子,是原來劉市長主導的。這個節骨眼郝局腰杆要硬起來,千萬不要掉鏈子,這是考驗你的時候了。”
郝昭聽出成林說話的嚴肅,知道了文山的敏感性。他特意安排趙大勇挑選了十幾個人,加強看守所的警戒,沒有他的指示,非辦案人員一律不得靠近文山。
………
文山他娘到了悅南,先去市局碰了一鼻子灰,隨後求助韓德君。韓德君當著他娘的麵給郝昭打電話,郝昭態度很好,隻是說案子正在偵查之中,暫時無法探視,具體探視時間,市局將會通知家屬。
這個答複文山他娘也慌了,沒有料到韓德君的話在悅南不好使。還以為過來跟韓德君一說,能把孩子保出來呢,這可咋整?
他娘跟文一平把情況說了一遍,文一平也沒有料到韓德君不中用,他也沒有好辦法。悅南這邊的關係除了韓德君不多,韓德君都不好使,還有誰能幫上忙?
…………
文山他爹娘在外麵急得團團轉,文山在裡麵更是度日如年。這日子哪是京城四大公子能扛得住的?他確實有點絕望的了,援軍遲遲沒有到,也不知道外麵情況怎麼樣,自己究竟該咋整?
悅南警方為啥要問京城春天房地產公司的事?
文山不交代,警察也不催他。住著單間,喝著茶水,每天還有幾分鐘,警察坐在邊上陪他吹牛聊天,煙也敞開供應,隻是這夥食像豬食,讓文山根本無法下咽。
跟他一樣這些日子不好的還有郝昭。四麵八方的求情電話,打聽案情的電話,讓他不勝其煩。
省裡、廳裡的、悅南警察學院的班主任,最離譜的還有京城部裡的一個一麵之緣的朋友。
郝昭知道這是自己的重要節點,必須咬牙扛過去。
成林的日子過得很悠閒。他跟曆程秘書長請了幾天假常駐悅南,每天早上到市局郝昭這邊來打卡,沒有新的消息就跑到老師家裡去蹭飯。
成林分析過文山,這樣的二世祖,多少見過世麵,具備一定的抗壓能力。對於京城春天房地產公司的事,他自己知道嚴重性,想讓文山痛快交代問題是不現實的。
隻能用笨辦法:熬。
成林在賭文山扛不住壓力。讓郝昭把文山隔離,估計有三天就夠他受的。
文山的毅力超過成林的想象,他一直堅持了六天。
這時候他開始相信,審問他的警察說的話是真的了:這個案子韓德君來了都不好使,他爹悅南這邊沒有多少硬關係,自己不交代,真都無法走出這個悅南地方了。
警察無意中透露,自己與京城春天房地產公司的事人家都知道。自己交代不交代無所謂,警察正在通過彆的渠道調查,到時候春天房地產公司的人交代了,自己還在這裡負隅頑抗就沒有價值了。
咋整?文山在糾結,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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