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狀況,”馬雙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道:“你要是方便的話,我們這會兒就趕過來,見麵後再詳聊,你看可以不?”
下午也沒啥事,本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想法,陳渝乾脆的答應了。
那邊,馬雙龍掛掉電話後,對朋友說道:“我也是剛結識這個兄弟不久。說實話,今天要不是你老劉苦苦相求,再加上我們多年的朋友,我是絕對不會去麻煩他。”
劉國棟五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一副病秧秧、沒精神的狀態:“老弟,你我兄弟之間,客套話我就不多說,這人情我老劉記下了。”
馬雙龍給他打預防針:“我兄弟是有點本事,可我隻知道他能治人體受外力導致的傷害,至於你這個病,他能不能治,你可彆抱太大的希望。”
劉國棟站起來說道:“能治身體損傷就行,我這病不也是身體損傷的一種嘛!”
“走,坐我的車,我們馬上出發!”他催促道。
馬雙龍理解他的心情,無奈地搖搖頭,起身書櫥裡拿起一盒茶葉:“我帶盒茶去,總不能空手上門吧。”
老馬有些心疼地說道:“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極品鐵觀音,一直沒舍得喝。老劉你可得賠我!”
“一盒破茶而已,也算個事?!”劉國棟豪邁地說道:“事後老哥給你買兩斤!”
邊說邊下樓,到了停車場時,駕駛員已發動好車子,兩人上車就。
他倆到了後,已是下午三點過了。
互相介紹後,老馬歉意地說道:“陳渝兄弟,哥哥知道今天這事辦得有些冒昧,先給你說起對不起。”
“這話就見外了!”陳渝對他擺擺手,轉身進屋提出一壺開水,將馬雙龍帶來的茶葉用紙杯泡上。
然後轉身問劉國棟:“劉總,你這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呢?”
劉國棟先問了一聲好,然後替老馬辯解道:“今天是我硬拉著老馬來的,來得匆忙也沒備什麼禮物,還望老弟你見諒!”
陳渝不以為意:“沒關係的,既然劉總是馬哥的朋友,那也是我陳渝的朋友。朋友之間無須過多客套。”
然後,他看著劉國棟瘦削的身形,用探詢的語氣問道:“劉總,你這身體是?”
“唉,不瞞老弟,我這是多年的糖尿病,去了許多大醫院、吃了很多藥,都沒辦法根治。”
劉國棟期翼的望著陳渝:“這不,聽說老弟有兩手,就厚著臉皮來了,看你有沒有辦法?”
對於糖尿病,陳渝有所耳聞,他的三爺爺,也就是陳興凡的爸爸就死於這個病。
糖尿病其實不是絕症,可以通過醫學手段以及藥物治療來控製,隻是無法根治。
隻是那個年代,治療手段少不說,而且農村人根本就沒這麼多錢用來治病,他三爺爺活脫脫因為拖死的。
這也是陳興凡最大的心病,總覺得是因為自己無能拿不出治病的錢,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陳渝問道:“劉總得了這病多久了?”
“有十一、二年了,現在已經引起腎、心臟、血管這些器官的慢性病變了。”
劉國棟自嘲道:“要是再不得到更有效的治療,估計離見閻王不遠了。”
陳渝掏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資料,劉國棟這種情況,屬於糖尿病中比較嚴重的類型。
雖然有用靈力治愈自家老媽脈管炎、修複老馬受傷的先例,但他可不敢保證對這種頑固疾病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