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何如春月好,青衫自古恨天涯。
整整跑了一個下午,車怠馬煩。
出了青城後,黃嶽罄找了一個乾淨簡樸的客棧就住下了,因為這次我們一行人出來的所有的花費都包括在這五十萬量黃金之中。而這五十萬量黃金,為了怕在路上被人搶劫,我派出一小隊護送此次的黃金,而護送的人是黃嶽罄自己選的人手。他們早我們一步出發了。他們走的是小路,而我們走的是大路。
“我說嶽罄兄啊,這簡樸的客棧虧你能找的到啊。”蘖瀟若跳下馬車後,環顧四周,這客棧隻有二層樓,從外立麵看來建成有一段的年限。木頭開始泛白,石階處長滿青苔。
青城附近一帶的雨水還算充足,秋季的青苔已經開始泛黃。
再往後走的話,估計就雨水就會越來越少,而想必這環境定是比這裡還要差不知多少陪。
“我說瀟若兄你是來享福的,還是出來乾活的。還不快去馬車裡卸東西。”我白了一眼蘖瀟若。
此時,萱萱已經扶著青藤下了馬車,寧嫻兒也隨之下了馬車。
“黃公子。”寧嫻兒見黃嶽罄站在他的一側,將她扶下馬車。輕輕喚了一聲黃公子。
而黃嶽罄像是沒有聽到寧嫻兒的聲音,扶下她後,拿著寧嫻兒的包袱就往客棧裡走去,留下寧嫻兒獨自發愣。
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但是卻被我從頭到尾看到眼裡,看來這黃嶽罄與張珂車的梁子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家姐,這寧嫻兒姑娘看來也是黃嶽罄的心結啊。
我隻好低著頭,搖搖頭,又是一對癡情兒女啊。
“我說五小姐你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眼,在想啥呢。”蘖瀟若一巴掌就拍在我腦袋上。
“喂,瀟若兄,你知道問世間情是何物嘛?”我看著蘖瀟若說到。
“是何物?”蘖瀟若見一臉認真的問他,他也一臉的認真的反問我。
“直叫人生死相許。”我接著說到。
“此話何解。”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彆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我又接著背完後麵幾句詞,抬頭望著秋後天空,卻發現竟然有一排大雁從天空中向南方飛去。
誰能在淒苦的寒夜,一同相偎相依?誰能在寂寞的漫漫長路,一起呢喃低語?與其孤獨苟活,不如一同離開這個冷漠的人世,西行路上也好一路相隨。
殉情固然偉大,卻又是一種自私的行為。所以,我不喜歡這首詞,太過悲壯,太過於淒涼。
“五小姐咋突然間這麼多愁善感了,不像你的風格啊。”蘖瀟若見頭微微上揚看著天空,也好奇的看著一眼。
“各位,可以進來了,房間都開好了。一共三間兩人的客房,怎麼分配就由五小姐你說吧。”黃嶽罄出來喚我們進去。
“嗯,也好。兩人睡一間要安全點,這樣吧。我與萱萱一個房間,青藤與瀟若兄一個房間,嫻兒姑娘就與黃兄你一個房間吧。你們有異議嘛?”我望著黃嶽罄說到。
“未何我要與她一個房間。”黃嶽罄一臉冷淡的表情望著寧嫻兒,這家夥明明是在問我話眼神卻一直注視寧嫻兒,這兩人沒有問題才怪。
“因為,我覺得寧姑娘需要你。”我說完並拉著萱萱往房間走去。
蘖瀟若與青藤也非常識趣的自動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時就隻留下了黃嶽罄與寧嫻兒相互對望著,我悄悄回頭看了一眼二人。
寧嫻兒神情慘淡,淚眼凝愁。那嬌豔的惹人憐的模樣,我要是男人就立刻將她狠狠摟入懷中,絕對不會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而黃嶽罄,高出寧嫻兒足足一頭都不止。他脖子微微垂著,我無法看到他的神情,但是他那雙緊緊握住的拳頭告訴,他正在控製自己想要樓寧嫻兒入懷的衝動。
我回頭的一瞬間,並知道他們還是相愛的。隻是何種原因導致黃嶽罄這麼隱忍的自己感情,我不知道。隻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們在各自房間吃了晚飯後,就都紛紛準備入睡了。
萱萱一直與我賭氣,我也知道她是因為青藤的事。我確實有很大的責任,她理應埋怨我。我見她不理睬我,吃完飯就躺在床上入睡了。
自己平日裡睡的遲,現在月兒剛剛升起。我趴在窗子邊托著下巴望著初月,發著呆。
可能是因為,奔波久了,我不知不覺進入了迷糊的狀態。
迷迷糊糊中聽到清雅的簫聲緩緩傳來我的耳中,我揉揉雙目看著眼前的梧桐樹上坐著一人,定眼一看竟然是蘖瀟若。
這家夥,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窗前吹簫,這是要勾搭我的節奏。
“喂,你不能換個地方吹嘛?你礙我眼你知道嘛?”我朝著他的方位輕輕的叫到生怕吵醒了萱萱。
“你未來相公我這是在守夜,這位置剛剛好能環顧四周。我未來老婆子快去睡覺,要是睡不著就來樹上陪你未來相公守夜。”蘖瀟若停下吹簫的動作,邪邪的說著輕佻的話。
“誰是你未來老婆子,小叔伯你怎麼好意思想到要娶你侄媳婦做老婆的,說出去都笑掉彆人大牙。這種亂倫的玩笑,小叔伯你還是不要在開了。我睡覺去了,你一人在此注意安全。”我淡如水的語氣說出來時自己也是一驚,想來自己是真的擔心蘖瀟若說的話是真的,他剛剛看我的眼神竟然充滿濃濃的不舍,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我忙轉身關上窗,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希望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隻是我看到他那不舍的眼波,自己的心竟然砰砰跳的飛快。
“許明燦,你在想什麼?你是蘖生的妻子,你現在是蘖生的女人,你愛的人是蘖生,怎麼可以因為蘖瀟若的一句兒戲話就自亂陣腳了。你還要不要廉恥了。”我使勁拍著自己的臉,想要拍醒自己。
“我說,五小姐可彆把自己臉打腫咯,明日就不能見人了。”蘖瀟若在窗外輕笑著說著。
自己摸著發紅的臉,敢怒不敢言的跑到床邊躺下,掀起被子將自己的頭蓋的嚴嚴。自己委實不敢再聽到他的聲音。
隻是他的笑聲一直在我耳邊縈繞,自己就在這笑聲中迷迷糊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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