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你懂我的,我對你從來就不會假裝。
我哪有說謊,請彆以為你有多難忘。
笑是真的不是我逞強。
七公子與蘖瀟若的喜事就定在第二日,這江湖之中對平日裡禮俗也甚是不會太過於在意。
古人常說“天上無雲不下雨,地上無媒不成親。”然而,對於他們來說就連該有的參禮的親戚好友有沒。
七公子想必也是個不愛熱鬨之人,愛清靜之人。婚禮當天隻是把教中幾個心腹請來,坐於一堂。
而我想著,找個無人的地方,把這槽糕荒誕的一天度過去。
此時陪在我身邊的隻有斑仔,它最近似乎變的聽話了。不在,無事就耍我尋開心了。
想來,定是因為它也感受到這氣氛中的悲傷與無助吧。
婚禮舉辦的地方就在山頂七公子的終南彆院,這原來山頂就不大,自己尋了好久終於找到一棵胡楊,我抱著斑仔就坐在胡楊樹下。
用發呆打發時間。
胡楊樹齡可達200年,樹乾通直,樹葉奇特,生長在幼樹嫩枝上的葉片狹長如柳,大樹老枝條上的葉卻圓潤如楊,葉子邊緣還有很多缺口,又有點像楓葉,胡楊是沙漠獨有的一種樹種,
走在荒漠之中,常常是沉默無語的。窗外的景色,雖是戈壁,卻並不乏味。在這一望無際茫茫戈壁荒原上,哪怕是遠處的一棵樹,也絕對是彆樣的景致。於是,我看到了胡楊,突兀而又神秘的胡楊。
以前選修植物學時,自己特彆想去新疆看看胡楊這奇妙勾魂風景,誰知自己真的目睹這美景時已然身處異世。
到底還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靠在這堅韌的樹乾上,眺望遠處。似乎,我一直與沙漠有著淵源,來到這個世界後三番五次的在沙漠之中遇害。
不知道,易之在宮內現在怎麼樣了。宮裡的瑣事本就繁多,而且張珂車的事還沒有完全查透徹。
這七公子與張珂車是不是也有關聯?
為什麼,七公子明明說隻要與蘖瀟若相廝守的,卻還要蘖瀟若帶著斑仔來?難道,她另有目的嗎?
滿腦子的疑問,在我腦海中打轉。
對了!我臨走前,易之有給我一個錦囊。他說倘若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就把這錦囊打開,希望可以幫到我。
現在,這樣情況算不算緊急的情況?
我不能讓蘖瀟若與自己不愛的人結婚。
他在外麵隱姓埋名這麼久,還不是因為想要躲避七公子的苦苦追求,現在不能因為我就前功儘棄了。
一想到這,我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拿出易之給我的錦囊袋子。
我環顧了四周,並沒有人在。我快速的打開錦囊袋子,取出袋中的一張紙條。
紙條寫著一句讓我揣測半天的話“霧裡看花,花非花,人非人。心中人,其實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心中人?易之說的心中人指的是誰?是指我的心中人嘛?倘若,是我的心中人,那不就是蘖生嗎?”我盯著手中的紙條喃喃自語。
可是什麼叫近在眼前遠在天邊,難道他一直在我的身邊隻是,我沒有發現。
霧裡看花,霧裡看花。
難道說…難道說…
我不敢置信的直搖頭,不該這樣的,事情不應該這麼發展的。
我想著這些日子的發生的事情,自己心裡的答案越加的明朗。
我抱起斑仔,就往婚禮的現場跑去。
冷清的婚禮現場,整個客廳之中零零散散坐著四五個人,紫衣姑娘此時正在喊著“夫妻對拜。”
“不要,瀟若你不能娶她。”我抱著斑仔站在門口,一行清淚早已流出眼眶。
“福順你…。。”
“難道,瀟若忘了我叫明燦嗎?”我無法想象自己沒有蘖生在身邊的日子,無法接受蘖生因為要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我寧願他現在娶的人是月兒姑娘。
“來人,給我把這賤人抓起來,送到石室中。等本教主的婚禮結束後再放出來。”七公子寒氣逼人的說到。
“慢,休得動人。福順,你相信我。我還是我,都不會變的。”蘖生震驚的雙目瞬間轉為平和。
“我…”我剛想開口,卻一口鮮血噴出。
心臟處,猶如被開水澆灌般的痛。倏忽見,自己變失去全身的力氣癱倒在地。
定是,毒情的毒發作了。
原來,以為自己對蘖瀟若的感情是因為自己總能在他的身上看到蘖生的影子,結果他就是蘖生。
隨即的這毒情的毒隨著心裡的感觸立即就爆發了。
“該死,福順,快把心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蘖生鬆開原本握住七公子的手。飛快的來到我的身邊,點住我心臟處的穴道。
“為何,不願認我,不何不告訴我你就是你,你知道福順有多厭惡這樣的感受嘛,不要娶七公子。不要……”我虛弱的躺在蘖生的懷中。
“不要說話了,你現在已經毒發攻心了。我帶你回去。”蘖生點漆雙眼瞬間變得黯淡。
蘖生抱起我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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