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這一條,是一整個天梯巷都姓梵!
穆鶯還說,大家在天梯巷做生意,梵迦也從沒收過一分租金…
大家各憑本事賺錢!
我在心裡感歎,三叔真有錢!
真闊氣!
這一路走來,我發現隻有王瞎子的聚仙樓,門麵裝的金碧輝煌,門口的兩根大紅柱子上又雕龍又攀鳳,尤為突出顯眼!
其餘的店鋪,大多沒有特意裝飾門麵匾額,更有誇張的,隻是在牆上隨便掛一塊破布就當作招牌了。
穆鶯七拐八拐,這裡巷子極多,很容易就迷路了。
她鼻子不停的嗅著,像小狗一樣。
我仔細一聞,空氣中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很腥很腥。
她憑著味道,帶我走進一家連布都懶得掛的屋堂門前。
門外的紅牆被煙熏的發黑,看起來臟兮兮的。
我們倆剛邁入屋內,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直衝我的天靈蓋。
我不好意思捏鼻子,隻能用力的屏住呼吸,憋的淚眼汪汪。
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更沒有櫃台或是家具。
地麵隨處可見散落的稻草,環境極差,像是丐幫臨時落腳的破敗廟宇。
屋子最中間有一座泥塑的爐子,裡麵的柴火燒的‘啪啪’響。
上麵的砂鍋裡正煮著什麼東西,難聞的味道應該就是它所散發出來的。
穆鶯抻著脖子,朝裡麵高聲呦嗬,“沈掌櫃!治把讓我來取東西!”
我拽了拽鶯子姐的衣角,小聲詢問:“治把是誰呀?我們不是來幫袈裟哥哥取東西嗎?”
她眼底盛笑,解釋道:“治把不是誰,它是一句黑話,和尚的意思。”
瞧瞧,跟鶯子姐在一起真漲知識!
“袈裟哥真是和尚?他出家了?”
鶯子姐隻是笑,並沒有回答。
沒一會兒,屋內便走出來一個孩童。
大約六七歲的身高,精短的頭發兩側,特意留了兩捋長發,編成了麻花辮,尾端係著紅繩,像瘦版的年畫娃娃!
這種頭型,在農村都是不常見的。
有些人家的孩子不好活,會在後腦勺留一縷長發,很少有人留在兩側,看著很是奇怪!
他不僅是頭型奇怪,自從他出現後,我的心臟開始莫名其妙的‘咚咚’打鼓,渾身酥酥麻麻的過電流,嗓子眼兒像是塞了什麼東西,有些喘不上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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